锋将,今日西昌元帅重伤,调动兵马的大权就落在他手上。
正是年轻气盛,做什么都激进的时候。
跟随他的士兵们哈哈大笑。
两军对峙,骂阵也是一门学问。
羞辱对方将领,令其气愤难平,冲动迎战也是惯用手段。
沈若锦年纪轻轻的,听了这话却不恼不怒的,她居高临下道:“那你生的丑,落入我手可没做暖床奴的命。你那项上人头,我暂且再寄放在你身上几日,劝你别急着找死。”
贺拓气笑了,“好大的口气。”
沈若锦面不改色道:“你等着便是。”
“好!那我还真就不走了!”贺拓朗声道:“传我军令,在西州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本将军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出城来取我项上人头,你若是不敢出来,我可要攻破西州城城,亲自进来找你了!”
沈若锦对上他的目光,半点不惧,“少做梦!”
贺拓带着她掷下去的长戟,翻身上马,带着大军退去。
西昌兵得令退后三十里,就地安营扎寨。
城外只留下一片尸横遍地的战场。
沈若锦把五花大绑的杨万雄交给撤进来的沈家军看管,吩咐西州守城兵:“去把城中所有医师都找来,救治伤兵。”
“是。”众人应声而去。
而此时,一记飞骑穿过长街,朝城楼奔来。
大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晨光破晓,那人携光而来,逆着狂风寻找她的身影,嗓音沙哑地喊:“沈若锦,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