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何况,朕饶过他们,他们饶过朕了吗?”
“不过是拜岑老先生为国师而已,他们凭什么站出来跟朕顶嘴!”
“这大乾是他们的,还是朕的!?”
此言一出,整座大殿为之一寂!
刚才开口的官员也是心底发颤,“陛、陛下……”
看到这些忤逆之臣还想辩解。
姜雨薇再也懒得听,袍袖一甩!
“把他们都给朕拿了,押送锦衣司!”
…………
兀良河畔。
北莽大营当中,宽敞的中军大帐里,此时只有两人对坐。
一人正是北莽国师,阎闻。
另一人,则是西凉三皇子,韩羽。
两人虽是对坐,但也是同时低着头,一同注视着桌上那堪称精致绝伦的舆图。
天下诸国江山图。
两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了舆图上的乾国位置。
“……之前你跟我说,你们北莽做东,三方会谈。”
韩羽头也没抬,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冷意,“但乾国那边的人来了,你却没跟我们西凉说一声,事情都谈完了,再告知我们。”
“阎闻,你们北莽这么做事,说不过去吧?”
坐在他对面的阎闻面不改色。
抬头看了看韩羽。
“三皇子殿下说笑了,若是会谈真让你们参与进来,这事还谈的成吗?”
“……哼。”
韩羽冷笑了声。
说到底,还是北莽想要的更多。
无非就是怕他韩羽代表西凉,也要吃下乾国北方的两个州。
如此一来,四个州,北莽两个,西凉两个。
那乾国呢?
岂不是一个都不剩了?
那这会谈,就必然谈不成!
但按照如今这样,四个州,北莽分两个州,乾国跟西凉各分一个州,西凉便吃亏了。
毕竟,单论出力程度,西凉跟北莽出动的兵力可是差不多的。
凭什么你北莽能分两个州!
而我西凉,只能分一个?
“……三皇子殿下难道忘了么?”
阎闻笑了笑,慢悠悠反问道:“之前在兀良河畔,我北莽只是被秦风击溃而已,损失了万余人。”
“但你们西凉……可是被秦风阵斩两万。”
“而且。”
阎闻顿了顿,笑容带了几分玩味,“……你们西凉还被秦风筑了一座京观。就冲着你们这样的战绩,又凭什么,能跟我们北莽一样,能分走两个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