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清河关也很是神奇,两国交界,各自安排了守军,两边都是偶尔扣边,却从未真正打过一场硬仗,这三年,一个因战而死的人都没有!”
宋瑶光心想,这是两边达成了默契,偶尔交战只为不撤军,不正式打主要是打了没意义,势均力敌。
“那清河关流放村附近为何能买到田庄?”宋启明询问,这也是宋瑶光好奇的问题。
于信立笑着回答:“这清河关做的城门防守日子久了难免破败,上面拨下来的军资还不够边关军士吃饭,更难付军士饷银,那城门破旧,对面再佯攻几次说不定就要坏了。”
“将军恐怕是担心城门破了对面的佯攻就变成直入腹地了,这便放出风声贩卖清河关任意田地,可这地方,又是边关,土地又贫瘠,买的人实在是少,我们也只不过花了两千两银,便将村旁的田地买断了。”
宋瑶光询问:“你是如何得到消息的?”
“那还不是在这澜城中闲逛,遇到军中小将,喝了几顿酒便都知道了!”他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是用了原来薛将军的名头,喝着聊着就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