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的小系统:没见过做了坏事还觉得自己是神仙的人!
两人仿如惺惺相惜的故人,凑着头嘀嘀咕咕了一阵,眼看着要到了和蓝玉约好的时间,宋瑶光便要拿着药离开。
老大夫很是有些不舍,一个好聊友这才说了几句就要走了!哎。他将宋瑶光送至门口,不舍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药童不解地询问:“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哎,好不容易有个小友与我如此投缘啊!今日一别,也不知她何时才会再来。”
在主子身边伺候的,那必须得听主子的,下次来拿药的不知还是不是这姑娘。
可千万别是那哭哭啼啼的丫头,哭声听多了他头疼。
“那不会再来了!”药童泼了一盆冷水,回到柜台中理药去了。
老大夫蔫头耷脑,一个人自己嘀嘀咕咕起来。
任由城中如何翻天覆地,宋瑶光在城门口买了草料便出城。出了城门进入小树林便将马儿骑起来。
她没有直接回田庄,而是在小路上择路跑了几圈过了干瘾,如此才不枉费她偷马行径。
眼看日头准备升高,与蓝玉约定的时间快过了,宋瑶光才将身上的利落劲儿收了起来,慢慢走回到田庄附近,与蓝玉汇合后两人往田庄而去。
上下左右看宋瑶光并无不妥,蓝玉放下心来。
此时才捂着砰砰跳的心口说:“小姐,您可回来了!奴婢提心吊胆了两日,可算回来了!”
隔了一天时间,这丫头就脸色苍白眼窝乌青,这是一夜没敢睡。
“瞎担心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
蓝玉有些呜咽:“小姐!您从未一人外出过,奴婢担心您吃不好睡不好,又担心您被人欺负!还有昨夜,庄头说庄里马丢了,庄里汉子到处找,吓死奴婢了!”
说完眼泪流了出来,一副小狗般的可怜样。
宋瑶光一点不意外她的眼泪会掉下来,这哭包不哭她才觉得奇怪。
她抬起蓝玉的袖子,一边温柔地为她拭泪,一边耐心询问:“他们找马,为何吓到你?冲撞到你了?”
“我怕他们闯入房中,若知道小姐不在,那就完了!”这不是让林夫人有更好的借口休妻吗!夜不归宿、踪迹不明,给她安上个不洁的罪名便可直接休妻。
“我是少夫人,林夫人人林少爷不来,谁有胆子擅闯我的院子,你啊,也是关心则乱。”
看小姐说话还和原本一样柔柔弱弱,轻声细语,那话语中的笃定与宽慰却与从前完全不同。
蓝玉心中又是一阵悲戚,老爷这变故一起,小姐连娇弱的权利都没有了!如此坚强的小姐,真是长大了!
宋瑶光也不过刚刚及笄,爹娘还想将她多留两年,无奈遇上那一家极品陷害于她,只得匆忙嫁了人。
田庄中丢了一匹马对田庄来说也是大事一桩了,他们急着便去报给了庄头,庄头又想报到管家处。
无奈管家配合官府跑来跑去到处查看店铺,没有空理他,且也认为家里丢了这么多东西,田庄只没了一匹马,那不算事儿。
于是这匹马的事,田庄中的人找了一夜,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宋瑶光时不时在农庄中拿些草料喂马,又让田庄管事的挠头,这人不偷马了,倒偷起草料来了,这是后话。
且说第二天,宋瑶光让蓝玉去找庄头准备了一辆马车,送她二人入城一趟。
她对蓝玉说:“我在城中时,有人给了我几封书信,好似是林夫人的书信,我们进城探探。”蓝玉内心狂跳,若有什么把柄,小姐便稳了!哪里还怕被休!
宋瑶光心中慢慢打算,带着蓝玉坐着马车出了庄子。
她得打听打听谢燕兰书信中的路郎是谁,别拿着把柄用不了。
路姓在官塘并不多,谢燕兰如此自负自得之人,路郎不可能是林家大郎林桥富,她不会喜欢上当初碌碌无为的林大郎。
信中提到她怀孕了,将要诞下二人情感交融的成果,很是期待,可最后她却和林大郎成婚,且生下了林绪白与林玉婉。
林绪白已经快满十八岁,林夫人成婚十八年多,她进门未满一年便生下了林绪白,林绪白应当是那路郎的孩子。
林大郎不知是如何忍下这口气的。
未婚先孕,玩够了嫁给老实人,给老实人戴绿帽。
宋瑶光捋完了只觉得古代人真会玩儿。
说好的贞洁为上和出轨浸猪笼在这些人眼中都是笑话,不仅男人不在乎,被世俗指责的女人有时候也不在乎。
想到古代的公主和公主的面首们,宋瑶光又沉默了。
到了官塘,二人又来到宋瑶光上次居住的云来客栈,小二依旧热情,宋瑶光招招手让不再忙碌的他过来。
“两位姑娘,有何吩咐。”他点头哈腰。
蓝玉开口:“小二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