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团
有的被打死了乘员,有的被炸坏了发动机,还有的被炸断了履带,战车
被炸坏的重机枪零件,各种残肢断臂和武器散落在丘陵上,而从丘陵上向下看去,在开阔地上有将近一百多具中国军队的尸体,其中绝大部分都被战车碾碎,村井俊雄蹲下去,捡起了一条金陵造二四式重机枪配用的帆布弹袋,子弹带上已经没有从刚刚的战斗可以判断出,自己的战车部队所遭遇上的中国步兵手中没有任何反坦克武器,顶多就是有一些小口径的穿甲弹。
可这些中国步兵却硬是靠血肉之躯,生生把自己的钢铁战车集群阻挡了半个小时,还瘫痪了这么多战车,一瞬间,村井俊雄背后有些发冷,如果中国军队都是这个样子,圣战的伟大目标,何时才能实现?
周围的部下正在尽全力抢修受伤的战车,村井俊雄一路走着,却是越走越冷,越走越心寒。
“大队长,只有一辆九五式战车恢复了动力,其他的,其他的战车全都无法行动了。”
一名中尉跑到村井俊雄身边,无奈的说道,很显然,被
村井俊雄不想再耽搁下去,于是,还具有行动能力的八辆战车,离开了这片吞噬了两百多名中国士兵的土地,留下了一些战车兵看守,维修被瘫痪的战车,另外八辆战车,再一次气势汹汹的向阎庄外的中国军队主阵地发起了突击。
时间就是生命,这句话,在军事之中也同样适用,
当时,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反应最为激烈的其实并不是何炜,而是张用斌,因为他知道自己的
当然,全靠步兵是打不了战车的,何炜还将陈信生的战车防御炮排调出,这一排的三门战车防御炮,何炜叫陈信生带上了两门德国制造的pak37战防炮,至于那门缴获自日军的九四式三十七毫米速射炮,则留在
本来,张用斌得知艾伯超的
刚刚,
可是对于前世当过佣兵的何炜来说,实在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上辈子,从二战时期的美军2喷火器再到中国生产的74式和02式喷火器他全都玩过,只可惜,缴获的三具九三式火焰喷射器中,有两具的燃料罐已经损坏,能用的只有一具,本着拿日军实验一下新装备的想法,何炜兴冲冲的带上了这具或许能用的上的火焰喷射器,和张用斌率领部队,奔向了出事地点。
“快,快,快!”
一百多人很快开始了急行军,三营七连在连长潘琦和营长张用斌的指挥下以战备行军的方式跑步前进,何炜则骑着一匹东洋马和战车防御炮排排长陈信生并马而行,带着两门德造战车防御炮快马加鞭的前进。
所有人都知道,早一点赶到,就能早一点把日军的战车堵住,早一点赶到,就能把以血肉之躯和日军战车血拼的三营八连救下来。
日军骑兵的战马果然不错,很快,骑马冲在最前面的何炜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远处的地平线处,出现了漫天的扬尘,举起望远镜一看,果然是日军的战车,发现有情况,何炜立刻对身后挥了挥手,看到何炜发出了警告信号,陈信生立刻飞身下马,叫停了后面的战车防御炮排官兵,两门德造三十七毫米战车防御炮排的官兵立刻气喘吁吁的停止前进,开始给火炮零件下驮,组装放列火炮。
大概两分钟后,三营七连的官兵也赶了上来,三营长张用斌飞奔到半跪在地面上观察的何炜身边,两人对视一眼,何炜无奈的摇了摇头,张用斌此时也看到了前面地平线处的滚滚扬尘,瞬间,张用斌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怆,四周没有枪炮声,日军的战车还在不断的疾驰前进,
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日军战车袭来的方向,语气之中不免多了几分悲怆和颤抖,张用斌对何炜说道:“老陈说你办法多,你说说,准备怎么打?”
何炜想了想,说道:“长官,这毕竟是平原地带,日军的战车数目不少,我们的战车防御炮虽然是攻击战车的利器,但是毕竟只有两门,直接硬碰硬怕是会损失不小,正好,战车防御炮排里有一些缴获的日军骑兵战马,既然日本人企图用骑兵冲击我们,我们不妨也组织一些弟兄骑马冲击一下敌人。”
张用斌诧异的说道:“用骑兵冲击,你疯了,那是战车,不是步兵,你难道要用步枪和马刀去打战车?”
“当然不是,我打算这么半,日军既然是从正面冲来,与我军不利,我打算亲自率领一些弟兄骑马从侧翼袭扰日军战车,最好能引得他们改变前进方向,把侧翼暴露给我军的战车防御炮,这样一来战车防御炮就可以趁机攻击,以取得最大的收效。”
听完何炜的想法,张用斌也不再多言,点了点头,立刻下去做准备。
战车防御炮排新近补充了十几匹缴获的日军骑兵东洋战马,何炜手中没有什么骑兵,只能临时来找,好在,一同出击的三营七连有十几个北方兵会骑马,这帮二把刀骑兵全被何炜收拢到了一块,组成了一支临时骑兵班。
将骑兵安排好后,何炜又和战车防御炮排排长陈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