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混战,在掷弹筒的加成下,一排阵地前的残留日军被成功肃清,何炜也达到了他的目的,抓到了俘虏,三个被五大绑的日军士兵连推带踹的被拉回了何炜隐蔽的反坦克壕内,其余几名日军则全成了冲上去一排老兵刀枪之下的亡魂。
捕俘战斗结束,撤回来后的士兵们都很兴奋,一个个两眼冒光的看着俘虏,原因无他,日本人的俘虏实在是不好抓,而何炜组织的这次捕俘行动,不但抓了三个活口,而且除了那名在冲击中被打伤的士兵外,没有任何额外的伤亡。
三个俘虏被堵住了嘴,一个接一个的被踹进了反坦克壕里。
杨彪用中正式的枪口用力的顶着一个日军俘虏的脑袋,嘴里骂道:“个王八肏的,刚才不是挺能打吗,现在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了?”
那被杨彪指着的日军士兵面目狰狞,瞪着杨彪,左拱右晃的想挣脱捆绑,咬着嘴里的破布头子嗡嗡的叫,可惜都是无用功,因为手和脚都被大麻绳给捆的死死地。
“草拟吗的,还他娘的敢叫!”
杨彪直接一枪托砸在了日军后颈上。
一班的轻机枪手江起龙虽然保持着射击姿势向前战壕前警戒,头却也看向壕内,说道:“以前全是鬼子的掷弹筒小手炮打咱们,今天排长也能用狗日的掷弹筒反过来打他们,真过瘾,排长,要不给这几个畜牲埋了吧,给弟兄们报仇!”
涂德胜说道:“排长,起龙说的对,这几个王八要不就杀了吧,一群杂种留着他们活干什么,我们那么多弟兄都死在他们手里!”
何炜没说什么,只是轻蔑的看着几个狼狈的日军俘虏。
杨彪又跟着道:“排长,我老杨现在是彻底服你了,鬼子用掷弹筒打咱们,你能用掷弹筒打鬼子,以前我混,现在给排长你赔个不是以后你说啥是啥,让往哪里冲我杨彪绝不眨眼睛!”
杨彪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显然,正如他所说,他已经彻底服了何炜,先是一排在何炜的指挥下打退了日军步坦协同的进攻,接着何炜又领着他们使用掷弹筒捉了日军的活口,加上何炜此前又当着众人的面亲自收拾过杨彪这家伙,饶是杨彪为人再混现在也该“懂事”了,总之,杨彪已然是对何炜心服口服了。
何炜摆了摆手:“都是自家弟兄,一条战壕里玩命的,以前的事儿一笔勾销,以后听还得一起拼命!”
杨彪:“何排长,以后我杨彪就跟你干了!”
被抓来的日军一共三个,一个军曹,两个二等兵,有两个俘虏没受伤,另外一个胳膊被杨彪他们用刺刀给刺伤了。
“狗日的!”
何炜踹了反抗最激烈的日军军曹两脚,这家伙之前被杨彪给了一枪托还不老实,何炜直接
那两个普通的日军士兵早就被杨彪他们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何炜这两脚下去后,两人更是动都不敢动,四周又都是恶狠狠的中国士兵,这俩货全然没有了“皇军”的雄武与神威。
“宰了吧排长,这畜牲还留着他干嘛?”
“活埋他!”
下士黄余贵,上等兵陈阿喜和其他几个士兵也都红着眼吼着要杀了这几个鬼子俘虏,不是故作附和,而是真的红着眼!
有两个兵已经上了刺刀的中正步枪举了起来准备突刺,眼睛里满是仇恨。
自己的士兵们想集体杀俘,这并不奇怪,虽然抓获日军俘虏很难,但自全面抗战以来,华北国军多多少少还是俘虏过一些日军,不过这些俘虏基本没有能活着被送到后方战俘营或者起到为国军高层决策提供有用信息的效用。
因为华北的地方部队如晋绥军和西北军等部对待日军俘虏基本上就是一个字—杀!而且处决手段相当粗暴,基本都是用活埋,火烧和刀劈的方式来处决。
日军俘虏这么死掉当然不无辜,用残暴一百倍的手段处决之都不为过,但是这么对待俘虏,却根本不能发挥出日军俘虏在战略战术决策上真正的价值,何况,退一万步讲,活着的日军俘虏在政治宣传上多少也能有点作用。
何炜:“杀了太便宜他们了,不能让他们这么容易死,而且这是难得的活口,交到上面审审他们用处更大,先把他们拉回阵地,一会儿先搜身,看看他们是鬼子哪支部队的,再往上面移交这几个俘虏!”
把三个日本俘虏全身上下搜了个遍,一共搜出四五百元老头票(日本纸币),一块怀表,一把信号枪,三盒朝日牌香烟和几本笔记,最有价值的还是三个铜制的日军身份认识票。
拿着三个铜制认识票,何炜发现三个铜牌子上除了日军的姓名外,分别刻着“关东军独立
独立
很明显,跟自己交战的日军步兵主力应该为关东军独立
想到这,何炜又想起,自己刚穿越时从日军尸体上扒下来的那本步兵操典,上面写的番号也是这个关东军独立
从战斗的规模和烈度上看,确实就是一个得到了重机枪中队加强的步兵中队配合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