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干涩。
迈开别扭却难掩好心情的步子,笔直长腿交替。路过那幅画时,耿澈倒是驻足仔细瞧了瞧。
毕竟是污染种的作品,他倒要看看这群敢对他老婆动嘴的低劣物种,能作出什么好画。
依旧是波涛无垠的大海,不过画中的场景与现实中发生的一般无二,黑云压城城欲摧,第九号游轮在汹涌的巨浪中艰难前行,最让他意外的,是不远处露出冰山一角的幽灵船。
画面中最让人心惊肉跳,胆寒心生的,无疑是深海下一只幽绿色的竖瞳,就这么倒映在海底,占据大半画面。
“我拿脚踩出来的都比这强。”
耿澈嫌弃地摇摇头,所言也不知是真是假。
在路过拐角时,他若有似无地侧过头,虚虚扫了眼身后空荡的走廊,嘴角意味不明一勾,无声轻笑。
第一次有人拿他当做螳螂呢,真是稀奇又胆大的操作,令他不喜极了。
待余光中名为耿澈的船长彻底消失在视野内后,左庞才捂着向外渗血的臂膀,咬牙跌坐在墙边。
污染种是最近副本里才出现的怪物,也不知道从哪里混合研究出的生物,恶心不说,数量多还记仇。
他是第一个杀了污染种的玩家,仇恨值直接拉满,大半污染种都追着他撕咬,不然左庞自认不会这么狼狈。
他苍白着脸,指尖微颤地从面板背包里掏出迅速回血的红色药剂,一脸肉疼地拔下瓶塞,仰头闷下。
贵自然有贵的道理,甫一喝下,被撕咬的伤口瞬间恢复光滑如初,看不出之前的皮开肉绽。
想到被npc驻足的画,左庞思量几息,决定上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