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点心眼,开门前细细感受房间内是否存在其他不明生物。
却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被人拥着推搡着进了房间。
脑袋发懵间,陶卿夏似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刚要眯起眼睛定神望去,眼前又是熟悉的一黑。
不过这次可不是被拉进耿澈的领域。
冰凉丝滑的质感擦着脸颊而过,陶卿夏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双眼被纯黑的布条遮得严严实实,不见一丝光亮。
那人心情似乎很不错,慢条斯理地耐心在她脑后系上结。
“你到底是谁?”
身体依旧被禁锢住,这次陶卿夏能说话。
“这个副本里根本没有——唔!”
她凶狠的小模样也很没气势,耿澈饶有兴趣地放纵她几秒。
几秒后,甜滋滋的声调戛然而止,他以唇封嘴,所有的话都被他悉数吞进腹中,嘬得啧啧作响。
一抹云霞从小人的脖颈蔓延到耳垂,如天边火烧云似的霞红,瞧得耿澈眼眸深邃,暗色深重。
耳垂被男人冰冷的手指随意拨弄,陶卿夏只觉得耳垂更加滚烫,烧到脸颊两侧,她却没办法出声制止甚至是痛骂。
小蛋糕被耿澈一口口吃得干净,最后连纸杯内壁上的残留蛋糕胚也被他用舌头勾走,丝毫不留。
反抗的樱桃强行想从他口中溜走,却被他铁面无情地重新含在嘴里,咬破表皮,细细品着粉粉的果味汁水。
“嘶!”
粗暴的吻扯裂浅浅愈合的裂缝,陶卿夏唇瓣酥麻又剧烈疼痛,嘴里都带上了不少血腥味,有的是她咬出来的,有的是她唇瓣上裂开的伤口上的血。
满嘴铁锈味,熏得她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也跟着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