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好吧好吧,我感觉——】
终于能听到保命的好诀窍了,陶卿夏腰也不酸了,觉也不睡了,忙坐直静静等着它的下一句。
【你和他本无缘,全靠——哔!】
很好很强大,陶卿夏寡淡着脸直接把系统屏蔽掉。
这边从陶家离开的耿澈静静走在路上,昨天是狂风暴雨,今天就遍暖阳高照,他的心情没好到哪里去。
刚走出陶家,男生脸上的笑意就淡下来,深深扭头凝视着身后。
视野内只能依稀望到线条模糊的玫瑰花丛。
耿澈昨天晚上听到的圈内消息,这件事传播不广,还是一位真正知他心意的好友告诉他的,说是陶卿夏又在唐庶春那里受挫了。
刚收到消息时,他正在厨房内切菜,手指脱力,锋利的小刀从手心脱落,直直竖着扎进菜板上,白刃泛着冷光,他却无心再管。
当时他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看啊,她还是这么喜欢他,那天说退婚的事恐怕是在骗他们。
直到后来了解清楚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耿澈阴沉的脸转晴,恨不得连夜冒雨冲到陶卿夏跟前,好好打量她是否在难过伤心。
虽然他去不了,但晚上他还是驱车前往她家门前,坐在车内,透过车窗呆呆地盯着她的窗户。
那晚灯光一直亮了一夜,他就这么傻傻地坐在车内一整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今天借用杨枝枝来看看她,好在她的精神头良好,甚至还有心情与他开玩笑,这让耿澈悬了一整晚的心彻底落回肚里。
没关系,走在树荫下的男生仰起头,从树叶的缝隙中默默直视刺眼的光,即便眼睛眯成一条缝,他想,他总有一天会成功挤掉唐庶春在她心里的位置。
从始至终,他的喜欢从未改变过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