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体,含情的双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她,唇瓣叼着玫瑰花瓣。
清隼的俊脸逐渐在眼底放大,陶卿夏心跳快了不止半拍,下意识地想偏头,却被他扣住后脑。
花瓣贴在两人的唇瓣间,不知被谁含进嘴里。
灼热的鼻息与舌尖的温度融合,陶卿夏觉得自己发烧了,不由盯上他禁闭的眼睛。
淡粉色的水渗出,被抹去的还有一声惊呼。
“你是笨蛋吗?”
沈书衡一睁眼,差点被满脸涨红的小玫瑰气到发笑,掌心蹂躏她气鼓鼓的脸蛋,心里软的要命。
“下次记得换气。”
陶卿夏怒瞪他,以为自己娇横的模样能劝退某个大尾巴狼:“没有下次。”
“嗯?”男人哼笑声,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仅有下次,还有下下次……甚至更多。
“你——唔!”
她刚要捂嘴,又被捏住手腕,唇瓣被吸了下。
每说一个字,男人就要俯身亲一下,他乐此不疲,她逐渐适应。
“你是属狗的吗?沈书衡!”
原本乖顺的长发被蹂躏的炸毛,衣领滑落肩头,露出笔直性感的锁骨。
白皙的皮肤上,深浅不一的草莓印看起来暧昧羞人。
陶卿夏拢了拢眉,气得她抬手就捏住男人腰间的软肉,用力搓捏。
“嘶!”
“我要是属狗的,你就是属小猫的,记仇又容易炸毛。”
他的嗓音彻底沙哑,活像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半天找不到泉水止渴。
她手下越用力,锁骨处就越疼。
……
“别生气了,陶夏夏?”,戳了戳气上头的小玫瑰,沈书衡憋住笑,再次压低嗓音软声,“好宝宝?乖乖?老婆?”
陶卿夏打定主意不理他,不给点教训,他只会得寸进尺。
可怜她的锁骨,到现在都有牙印和红晕,一碰就酥软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