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这两日都是他亲自帮忙上的药。
两人的力量悬殊很大,裴景川没有挣脱,还是停了手,深幽的眸子锁住姜媚,片刻后,姜媚艰难开口:“不疼,已经消肿了。”
不疼,那就是可以进一步了。
这话如同邀约。
姜媚说完,脸更红了。
裴景川的眸子更暗,欲念翻涌,墨一般的浓重,说出来的话却是:“骗子。”
裴景川亲自检查了一遍。
姜媚腿软得不行,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才没有跌倒。
她实在难受,靠在裴景川肩膀,欲哭不哭地哀求:“公子,求你。”
裴景川的额头青筋鼓跳,全是汗,并不比姜媚好受,却还是克制着问:“什么?”
“求你疼疼奴婢。”
话音刚落,裴景川把姜媚打横抱起,去到床上。
这次他很有分寸,并未弄伤姜媚,只是一遍遍的逼着姜媚唤他的名字。
不是公子,不是三郎,而是裴景川。
他要她爱他。
半个月后,春闱揭榜。
周鸿远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第二名的位置。
虽未摘得桂冠,但也取得了殿试面圣的资格,若能得陛下青睐,摘得状元之位也未尝没有可能。
一时之间,去客栈找周鸿远的人络绎不绝,萧氏也让管事送去了贺礼。
不过这些热闹都和姜媚无关,她亲手做了一套小孩儿的衣裳和鞋子,准备三日后和长命锁一起给吴芳妍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