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茶时间,宫狱中便传来消息,悠丹招了!
悠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如同被一片片活生生拔掉鳞片的净鱼,窝在粗草席垫上浑身抽搐。
潘女史却见怪不怪,居高临下,傲然发问:“你为何要谋害太妃?”
悠丹疼得恨恨地呼着粗气,“都怪她倚老卖老,干涉朝政,和圣人唱反调,反对命妇与百官一起参加朝会,所以,尊道才命令我对她下手!”
潘女史俯下身来,用手指冷冷地挑起悠丹白净的脸庞,刚才,她特意向行刑娘子交代过不要伤了悠丹的脸。
“你平时如何与你们那个‘尊道’联络?”
“用我养的信鸽……”
潘女史挥了挥手,行刑娘子立刻取来纸笔,摆在悠丹眼前。
潘女史冷冷下令,“我说你写……”
悠丹稍一犹豫,潘女史又马上提醒,“想想你的弟弟……”
一只白色的信鸽从大明宫展翅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