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蒋沉皱了皱眉头,他虽然知道玉落是在成心让自己难堪,但她的话又与阿文的供词不谋而合,挑不出毛病。
“玉面郎君”这案子真是越探究越古怪,越古怪,又越合理……
玉落对着铜镜仔细检查过自己的发型,才小心地抽开妆奁匣取出那支日日佩戴的素银簪子。
“老板娘,咱们赌上一局吧……”一直沉默的孟得鹿突然开口了。
玉落意外地回过头来,“嗯?赌什么?”
孟得鹿紧盯着玉落捏着素银簪子的手,“就赌老板娘手中的这支簪子……”
玉落讳莫如深地笑了,“我为什么非要和你赌?”
孟得鹿道:“老板娘的‘金蝉膏’和‘盘玉贴’都快用光了吧,如果老板娘不赌,便恕得鹿以后不能再给老板娘送药了。”
玉落胸中一阵难过,不知为何,这场赌局还没开始,她却觉得自己已经输了……
赌徒上桌如同将士上沙场,凭的是一口心气儿,一旦心气儿泄了,必输无疑!
两只骰盅轻轻掀开,玉落果然输了,她从发髻间拔下那根素银簪子扔在桌上,无力地问:“你要它做什么?”
孟得鹿从腰后的腰带间取出一根形状奇怪的铁丝,正是她在殓房中按着冯雾晨的发髻形状做成的“铁丝发簪”。
玉落微微变色,孟得鹿拾起她的素银簪子,与自己手中的铁丝簪子并在一起,两根簪子顿时像两条小蛇交尾似的相互交缠起身体,所有弯曲的地方紧密相扣,严丝合缝,最终拼成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