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想到此处,他急忙支开狱卒,端着几样酒菜,卷着一席半新的铺盖进了男牢。
“小人姓白名镜,郎君唤我阿白就好!”
徐喻点了点头,问道:“我听说凡命案嫌犯入监必要先受二十下笞刑,以示杀威,除非嫌犯上缴两斤铜钱才能折罪,我既没有交钱,又为何免除了笞刑?”
这无疑是白镜不良人生涯中听到的最荒诞可笑的问题,没有之一!
他只得忍住笑意强行解释,“那是因为……嗨!那是因为郎君是自己主动来帮我们提供线索的,并非我们认定的嫌犯啊!俗话说,重刑之下必有冤案,南监用刑是很谨慎的,生怕一着手重就造成错案啊!”
见徐喻半信半疑,白镜赶紧把带来的东西铺摆一地。
“牢中条件艰苦,阿白怕郎君吃不惯牢饭,特意备了几样小菜,又给郎君带了床干净被褥,郎君还需要什么,尽管吩咐阿白。”
生怕徐喻忘记自己这个“恩人”的大名,他有意反复强调了几次“阿白”。
徐喻认真地把盘中每样菜品都端详了一番,试探地问,“我想要纸笔,不知可算违例?”
“什么违例不违例,郎君是读书人,到哪里都离不开纸笔,阿白给郎君取来!”
白镜转身就从狱卒的桌上抽过纸笔,恭恭敬敬递给徐喻。
徐喻提笔便记,“南监监纪混乱,狱卒擅离职守,不良人屈从私情,擅免刑罚,拉拢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