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每年遭受雷霆之击才能够保住她不至于魂飞魄散,得多疼啊!
真是个傻子!
厉泽安感觉背后热泪滚滚没完没了的流,叹了口气,转过身将小小的女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摇着她哄,只求这个人不要哭了:“以后可得巴结着我点啊!要搞清楚谁才是对你最重要的人!”
“要哄我高兴,逗我开心,免得哪天我不高兴了,我就不去了。我让你三魂七魄不归位变成个傻子!”。
威胁起沈草来。
沈草扑的一声笑,泪水却簌簌往下掉。
“变成傻子不正好吗?天天儿的气你。”
厉泽安抚着她的头发。
这些日子好吃好喝的养着,这姑娘头发倒顺滑了一些,更好摸了。
“咱们不说这个了,你好像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没做。”
“什么事儿?”沈草赖在他怀里撒娇,一点都不想离开他。
厉泽安就笑起来,贴在沈草耳朵边微笑的告诉她:“告诉你哦,你的假期只到今天,明儿就要开始去上课了。沈小姐,你的功课做完了吗?”
沈草身子一僵,倏然睁大眼睛:“谁说的?不是还有两天吗?”
厉泽安双眼睁大,无辜的看着沈草,“不是啊,提前了!孤是派人告诉过你的
。可能你当时在忙,没注意听。”
他有些小委屈:“也是,你沈大小姐什么时候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过?!”
沈草一下就慌了:“真的假的?我还有一篇太上感应篇没抄呢。”
厉泽安道:“那你还在这磨蹭干什么?不赶快去抄?”
说着一把就拉起了沈草的手,火急火燎的朝他的卧室奔了过去。
“何其善在书房里,我不想他看见你,你就去我的卧房写功课吧。”
未柠着急之下也没太在意,稀里糊涂就被厉泽安给拉进了卧房。
他这里自然文房四宝什么都齐全。
厉泽安备好茶水糕点,亲自替媳妇儿磨墨铺纸,伺候她做功课。
却又暗地里在香炉中添了两把安神助眠的安息香。
沈草闻着那个香味做功课,越做眼皮越沉,最后看着厉泽安都成重影了。
低声咕噜了一句:“我眯一会儿,你看着点沙漏,过一刻钟叫我。”
便趴在桌子上准备打一会儿瞌睡醒来再做。
厉泽安看着趴着都睡沉的沈草,笑着摇摇头,把她手边的毛笔取了,将人抱起来送去了床上。
替她卸了钗环,脱了鞋袜外衣,又拖过薄被将两个人盖上,美美的睡着了。
这天下事就没有
完美的,连太子殿下也不能事事都如意,想抱着媳妇儿睡个觉,都还得使点阴谋诡计才行!
沈草这一觉睡得极香甜。
到早上醒了,只觉神清气爽。
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觉得有点不对。
眨眨眼再看,确实不对,这帐顶怎么是明黄色的?
昨天晚上的记忆回笼,她猛的扭过头。
她旁边撑着脑袋看着自己的人不是厉泽安那厮是谁?
就见那货笑弯了眼睛,俯下身来“吧嗒”,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恶人先告状:“你这一世睡品不好啊,居然还打呼噜磨牙!”
成功把媳妇儿的注意力带偏:“哪有?你胡说!我丫头都没有说过我打呼噜磨牙!”
厉泽安嗤笑:“你丫头哪里敢说?”
一面说一面放开她起床。
自然而然的抖开床头凳上放着的新衣,亲自伺候起她穿衣服。
一面跟她胡诌:“咱们什么关系?我犯得着骗你吗?”
皱着眉故作严肃道:“这件事儿得认真对待,过几天我就让医正去给你把把脉,早点吃药早点调理,这可关系着我以后睡觉能不能睡安稳,这个是大事。”
说着说着嘴角就往上翘,三魂七魄不到位的傻媳妇特别好骗,一说就
信!
沈草也来不及跟他多说,狐疑的看了看他,被他伺候着穿好衣服按到了梳妆镜前。
厉泽安想给沈草梳头发,无奈手法却不是很熟,沈草几绺稀疏的头发被他挽来挽去,始终梳得不满意。
沈草有些急了:“你快一点!不是还要上课吗?我功课还没写完呢。”
厉泽安现在满心满眼只有沈草的这一头头发,听她说要急着去上课,就随口就敷衍她:“哦,没事儿,今天早上太傅派人来说了,他今天明天有事,上课推迟到两天以后。”
叹息道:“太傅真是善解人意,你还有两天时间可以写功课。”
沈草就弯起眉眼笑:“对。太傅他老人家真好。”
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往后一探,准确的捏住了厉泽安大腿上的一点点肉,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