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们奔了过来,眨个眼功夫,便将众人团团围在了中间。
雪亮的刀尖就齐刷刷对准了村民们。
众村民哪里见过这个?都害怕得瑟瑟发抖。
刚刚还叫嚣的很起劲的也没了声音。有的甚至嘤嘤的哭了出来,心中都生起了一个疑问。
他们面前的究竟是什么人?
就见这些士兵动作整齐划一,唰的一声一起下了马,跪在地上齐声呼喊:“属下救驾来迟,殿下恕罪!”
殿下!?
村长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响,像两个大铁挠子在他耳朵边猛地敲了一下似的,震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厉泽安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候勇,淡淡点了点头:“是来迟了,回头自己领二十板子。”
候勇有些惊讶,抬头看着厉泽安。
这少年太子生性跳脱喜欢自由,于纪律规矩什么的看得不是很
重,往常太子卫队要是来迟了,他都只笑一笑就罢了,并不会正经给予什么惩罚,没想到今天的厉泽安却如此反常,居然要按军规处置他!
心中诧异,却也不敢多想。赶紧领旨谢恩退到了厉泽安身后。
厉泽安也没有管候勇心里如何想,只把怀里的人紧紧揽住,对靳将军道:“这里交给你了,孤先走一步。”
说着抱了沈草就要快步离开。
小草情况不好,他得赶紧回宫,找御医来看看。
临走之前特意叮嘱花生:“好好审一下宝珠,另外还有那个张敬。”
花生面露难色,指了指旁边的朝朝请示厉泽安:“那平南郡主……”
纵火的事既然是宝珠干的,那平南郡主朝朝就脱不了干系,可是朝朝贵为郡主,该如何处置她才好?花生完全没有主意,所以才向主子请示。
谁料他家主子脚步都没有顿一下,匆匆忙忙就走了,只丢下一句:“该如何就如何。”
花生拿着这个指示琢磨了半天。
殿下说该如何就如何,那现在纵火嫌疑只是宝珠,他也就只能审宝珠,至于平南郡主,他也只能把她好好生生的送回宫去,等拿到宝珠的供词了再说。
花生想通了一这一层,又与靳将军头碰头商量一阵。
最后决定由靳将军留在这里安抚村民做善后工作,花生则带走张敬和宝珠回去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