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行,还非让人夸!”
“雄风,雄风个屁!屁好歹还能吹起来一下子……!”
二皇子原以为这只是短暂的不应,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可这之后,一连十来天,他都没有再行过。
二皇子这才着了急。
不过这件事倒让他对沈玲珑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重视起来了,
派了心腹专管沈玲珑的伙食,一切吃食用具都从外院走,不和内院的女人掺和,倒有了当初李十月受宠时的架势。
对此捧砚万分高兴,沈玲珑反应却淡淡的。
她心中的火焰已经被一盆盆冷水浇得只剩一点点小火苗,
这时候纵然二皇子给她加再多的柴禾,她也燃烧不起来了。
六月中,皇帝果然带着皇后白汀兰等一众妃嫔,还有王公贵族们,浩浩荡荡出了皇城,直奔承德避暑山庄去了。
送走了皇帝一行人,京城明显的空落下来。
加
上天气炎热,各种诗会酒会投壶蹴鞠也都无法进行了,二皇子就有些百无聊赖。
二皇子无聊清闲,反衬托得太子厉泽安勤勉尽责。
朝堂之上,厉泽安有几个老臣帮衬着,大政方针不会出错;
加上他又跑过西北,了解过民生疾苦,
人又谦和,听得进众人的建言,因此政务上是打理得井井有条。
和沈草的感情也在日日相处中更加融洽且紧密,
两人鱼水相得。
有了妻子的男人越发沉稳,做事也越来越妥帖周到,
厉泽安的变化是所有大臣都能感受到的。
就是当初对太子娶沈草这件事抱有微词的大臣,至此也彻底没有了声音。
这一切都让二皇子火大。
加上天气炎热,他心里经常有一股无名之火。
这一天二皇子午睡刚醒,就有下属进来禀报:
“主子,怡红院来了一个花魁。”
二皇子听到这消息,勃然大怒,咔嚓一声把茶盏摔地下摔了个粉碎,
“怡红院来了花魁?怡红院就是来个天仙和本王又有什么关系?
在你们这些人心目中,是不是就认为本王荒淫无耻,只知道玩美人儿?!”
说着,呼哧呼哧的喘气。
那属下战战兢兢,想不说又不行:“主子,怡红院的花魁有九分像……像咱们府上的李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