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啊,当初抢了你,你就顺水推舟答应了多好!”
那他们现在就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就可以把她留在羽翼下好好保护,哪里需要担心那么多?
沈草又羞又恼,用力一推挣脱开他的怀抱,呼的站了起来,
“你自己去顺水推舟吧。我走了。”
转身就大步离开了,边走边气呼呼的想:
靳芙蓉乱排名次,这人哪里是天下第一惧内?他明明嚣张霸道的很!
听听人家那口气,他还觉得他做得对着呢!
“小草小草……”
厉泽安在后面追着叫她,
见她脚步越走越快,离他越来越远,心中恐慌,就怕她生气再也不理他了。
灵机一动,赶紧装病,哎哟叫了一声。
沈草脚步果然一顿,随后迟疑的转过身来。
厉泽安就装得更像了,捂着胸口连连咳嗽,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沈草见他捂的是胸口,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装病都不会!他明明伤在背后,跟她捂什么胸?!
很大么?!
冷笑了一声转身又走了。
厉泽安盯着门口,半天不见人回来,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吩咐人把部属们都叫了进来。
他们把对策商量好他就得进宫去见皇帝了,确实也没有那个时间儿女情长。
沈草走到大门口,心里属实还是有些放不下,就又悄悄的转了回来。
转回到起居室窗户那儿,从开着的窗户缝隙往里看,
见厉泽安正一脸认真的在跟部属开会,面前摊着地图,还在地图上笔笔划划,哪像有什么病痛?
这骗子,又骗她!
这下才真气了走了!
窗户缝隙里人影一闪,沈草身上熟悉的清幽香味窜进鼻尖,厉泽安心头咯噔一跳。
完逑了!
这下被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