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泽安本来有些犹豫,被这一声呻吟吓得跳了起来。
“好好好,你们带走你们带走。”
一场原本热闹的聚会就这样匆匆结束。
客人们各自回家,醉花舫就只剩了一片狼藉。
吴妈妈跟着下了船,在码头送别了最后一位客人,看着平南郡王府远去的马车,勾了勾嘴角。
那位郡主嫌弃他们醉花舫脏,不肯用她们的东西,不肯在她们那儿洗漱,那挺好的。
高高在上的皇室贵胄嘛,看不起她们这些贱民也挺正常的!
就慢慢受着吧!
别后悔就是!
这番折腾下来,沈草是接近子时了才睡下的。
睡下之后总觉得睡不安稳,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是哪里有问题。
好不容易才合眼呢,又被丫头
摇醒了。
夏荷把蚊帐勾起来,在沈草耳边道:“平南王府那边连夜叫了太医。”
沈草一惊,急切问道:“怎么了?平南郡主不好了吗?”
昨天平南郡主被接走的时候情形就有一些不太对,别是事情闹大了吧?
“正是。”
“花生一早就派了小太监过来,让小姐不要着急,殿下会处理好这件事儿。”
“到底什么事啊!”沈草有些急了。
“说是郡主毁容了。”
“毁容?怎么可能?!”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沾在朝朝郡主身上的那些颜色都洗不掉。”
据花生他们的线报说,平南郡主朝朝回去之后立刻沐浴更衣,但她皮肤上沾染的东西虽然能洗掉,颜色却去不掉了!
那些紫色的汁液、红色的血迹、包括拉扯时留下的指痕,就怎么都弄不掉了。
朝朝的皮肤就像宣纸一样,沾染上了颜色就再也抹不掉了!
沈草不由一声惊呼:“怎么会这样?”
她都有些结巴了:“那个黄豆白杨…”
那个白杨当初不是也中了玫瑰春吗?但人家现在也好好的呀,没听说身上会留什么什么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还能治吗?
想想那些紫色的汁液是自己给人弄上去的,沈草就一阵头皮发麻。
这下可得恨她入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