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应和沈阁老一模一样,也是不可置信。
他儿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说是去福州,实际上还在京城没走,而且,他还抢了人家小闺女儿?!
皇帝重重呼出一口气:“他妈的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怪不得他跟老子说他今年之内铁定要成亲呢!”
“他这是找不到媳妇儿了还是怎么的?”
“全国的闺女儿排着队给他挑呢,他不要,他跑去抢人家的?!”
“朕这张老脸……”
“他要朕以后怎么面对沈阁老?!”
“气死老子了简直!”
皇帝在皇宫里转来转去转着圈子,越想火气越大,渐渐怒不可遏,
那边厉泽安已经雷厉风行的把人抢到了
他的新太子府。
他在这里又耍了一个花招。
知道沈家一旦反应过来肯定马上会来阻止,所以他那个浩浩荡荡的太子仪仗回的是他的旧宅,并且让候勇带着人在那里阻截沈筝,
而他自己则带着花轿迅速去了西大街,进了新居。
媳妇儿抢到了手,厉泽安那个神清气爽啊!走路都带风!
被蒙着红盖头的沈草一无所知,由媒婆丫头扶着一一走完了该走的程序。
射轿门、踢轿门、跨火盆、跨马鞍拜了天地祖宗,随后送入了洞房。
坐在满室甜香气息的新房里,一杆金镶玉的秤杆从盖头底下伸了进来,停在了沈草眼前。
沈草略略有些奇怪。
就挑个盖头,用得着用金镶玉这么名贵的东西么?
接着,盖头被缓缓挑起,沈草眼前光明大盛。
终于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沈草紧张忐忑的神情慢慢凝固在了脸上。
震惊的样子和沈筝有的一拼。
连小嘴慢慢张大的程度也和沈筝那傻子一模一样。
厉泽安乐呵呵的欣赏着沈草的惊讶表情。
不等她回神,厉泽安手掌一转,端了合卺酒杯,仰头闷了一口,就伸手把心心念念了好久的人搂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