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影响就好!
怕的就是她对他完全没感觉!
厉泽安的手背在身后,几次想去搂沈草的纤腰,却还是犹豫了。
手在他身后捏成拳又放开,放开了又捏成拳,终究还是没有能够下得了手。
他身后毕竟有那么多双眼睛,他得给这姑娘留面子。
他不能让这姑娘给世人留下轻浮的印象。
因此他私底下再怎么逮着机会就占便宜都好,在众人面前却不可以不尊重她。
等到长长的石阶走完,大好的机会就在面前,太子殿下仍然不敢搂上去。
心里不由懊恼得要死。
出了地道,厉泽安就更懊悔了!
出了地道,天光从头顶倾泻下来,眼前豁然开朗,居然已经到了小树林的边缘。
大批人马都等在了这里。
龙安县令在,沈钟玉绵绵侯勇等人也都在。
让厉泽安万分不爽的,是队伍里还有个目光炯炯的何其善,他也在!
沈草先出去。
看到沈草,何其善脸上就漾开了大大的笑容,跑过来接着沈草
,不断的嘘寒问暖。
厉泽安所有的好心情全都没了,阴沉着脸出了地道。
看了看周围,除了大队人马都来接应了,旁边还临时搭起了几顶帐篷,
其中最大的一顶是明黄色,很明显就是给厉泽安用的。
等到厉泽安一现身,众人立刻跪下来迎接厉泽安,山呼殿下千岁。
厉泽安也端起了太子的架子,清冷淡然的唤了起,被花生黄豆等人簇拥着进了帐篷,洗漱换衣服去了。
绵绵看到沈草那一身狼狈,眼睛立刻就红了,赶紧把她扶起,去了厉泽安旁边的一座帐篷。
帐篷里面洗漱用品和新衣新鞋都已经准备妥当,厉泽安要的清水和伤药也都准备好了。
绵绵快手快脚的帮沈草洗漱换衣,看着她一身伤,又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掉眼泪。
沈草不得不安慰着她:“干嘛呢,干嘛呢,我还没哭呢,你倒哭上了。”
她和厉泽安的帐篷紧挨着,两边的动静一清二楚,沈草洗漱的时候连声音都不敢大了。
这时候跟绵绵说起受伤的事,那边厉泽安的声音马上就传过来了。
“你的伤口别泡水,只能冲洗知道么?冲了再用烈酒冲一下,忍着点疼,一下就好了,用酒冲了再敷药。”
停了停,大概实在是不放心,又隔着一层布料说道:“你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孤过来给你敷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