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其善自然也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卑职是与沈阁老府上二公子一起喝的酒。”
一听“阁老府”,再一听“沈二公子”,厉泽安整个人都绷紧了:“哦?沈二公子跟何大夫都说了些什么?”
沈二公子说些什么啊……
何其善脸刷的就红了。
说要把妹妹许配给他做媳妇儿呢!
何其善呐呐的说不出来话,但脸色却越来越红,厉泽安的眼眸也越来越深。
好啊,好得很呐,都敢背着他暗通款曲了!
他之所以明目张胆的在那棵草身上留下痕迹,就是给沈家诸人看的,就是向沈家宣布所有权的。
却不想沈家居然胆子这么大,这么无视他!居然敢公然违背他的意思!
太子殿下脸色就冷下来了:“何大夫,你要知道,现在你是我太子府的
人了,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格外小心谨慎,那有些人接近你,刻意找你说话,可能不是单纯只为了与你交朋友,更有可能有别的目的!”
“另外你大概也知道,孤的储君之位并不是那么牢固,一点点小小的疏忽都有可能造成全军覆没,所以何大夫,你最好把沈二公子跟你说了什么原原原原本本一字不拉的告诉孤!”
厉泽安出门原本是要去户部的,今年西北大旱蝗虫成灾,他要去商量对策,因此也带上了太子府长史钱谦益,还有另外几个幕僚以及侍卫侯勇。
听到厉泽安的话,那几个人都有些震惊。
一个小小的太子府大夫和沈家二公子说话喝酒就能引起这么严重的后果吗?
他们太子根基有这么差吗?!
不是吧?
只钱谦益和侯勇不动声色。
确实,对他们殿下而言,这件事就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全军覆没一败涂地!
厉泽安的话果然把何其善给吓着了。
他也顾不得害不害羞了,赶紧附在厉泽安耳边低声道:“回殿下话,沈二公子只是想给属下做媒,没有别的事。”
做媒?!
厉泽安头上如同一个霹雳打下,劈得他全身发麻。
做媒?做哪门子媒?!
除了那棵草,厉泽安想不出来沈老二还能给何其善做什么媒!
“好好好好!”
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