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让本宫说中了?”
刘氏又怒又气,却又不敢对着凌若发作,只能朝那拉氏哭诉道:“娘娘,贵妃娘娘这话,真是冤枉死臣妾了,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过。”
“本宫知道,刘答应且先别难过。”安抚了刘氏之后,那拉氏再次看向凌若,这一次声音比刚才更加严肃,“熹贵妃,你指称这一切是刘答应演的一出戏,可有证据?”
“一来,砒霜未少;二来,齐佳氏房中并无砒霜;三来,齐佳氏曾羞辱过刘答应,她虽然口中说对此并不介怀,臣妾却不这么认为,毕竟刘答应是人而非圣人;所以臣妾以为,刘答应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这次刘氏真是冤枉到家了,明明就是受害者,结果却被人倒打一耙,反说是她演的戏,是她想害人。
刘氏恨恨地看了凌若一眼,跪下道:“皇后娘娘,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过,臣妾当真是被人所害,您一定要替臣妾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