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一时半会儿奴才也不敢确定,得回去问了才能有准信儿。”
弘历微一点头,转向弘昼道:“老五,好端端为什么问这个?”
“刚才我从国公府出来,看到管家拿着一封信,见到我时,神色很是不自在,我问起那封信是何人寄来的,他说是那拉瑕月所寄,我总觉得不像,所以便问一问四哥。若当真不是的话,这封信应该是……”
“弘时!”弘历与他同时说出这两个字。
弘历想了一会儿道:“老五,有没有办法套出信中的内容?”
“这个只怕很难,英格对我还是有所防备,而且他怕我因为弘时与他翻脸,一味否认与弘时的关系,不肯承认丝毫。”
弘历起身走了几步道:“你说那封信,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其实据探子回报,河南那边有好几个富户在最近几个月暴毙,死因各不相同,仵作检验后并未发现异常。如今想来,你说会不会是二哥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