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差赶到后,又出现了另一拨黑衣人,之后,那四个人就开始四散奔逃,黑衣人也随之追去,至于官差因为伤亡过多,一时未能追去,等到重新调派官差后,那些人已经不知去向。
如今,他已经命人全力去追杀那些黑衣人的下落,希望可以找到有用的线索,这样皇帝问起的时候,他也不至于一句都回答不出。唉,现在他只希望马齐大人能够平安无事,否则不说头上顶戴了,连他这条小命保不保得住都是这个问题。
正自这时,后面有人走了出来,正是替马齐看病的大夫,一看到他,顺天府尹顾不得自己身份,连忙冲上去道:“老大人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性命之危?”
“回大人的话,老大人被人用力踢中了后背,使得他的脊骨有少许裂开,再加头部撞地,所以……所以……”大夫说了半天所以也没接下去,把顺天府尹急的不行,催促道:“到底怎么样,你倒是快说。”
大夫咬了咬牙道:“老大人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什么时候醒来,无从得知,而且就算醒来后,老大人也不能再如常人一般走路,最好的结果就是柱拐杖。”
虽然马齐的性命保住了,但这些话对顺天府尹来说,真
不是什么好消息,一旦皇上得知这件事,定会龙颜大怒,最要命的是,到现在为止,他对那些黑衣人的身份还一无所知,真是要命啊!
顺天府尹烦燥地命大夫下去,自己则在屋中来回踱步,等待消息,然消息没等来,却等来了一个人。
阿衡在官差的引领下,来到顺天府尹面前,拱手道“卑职见过府尹大人。”
阿衡虽然是允礼的侍从,但身为王府侍卫亦是有品级的,不需要像平民百姓一样,对顺天府尹叩拜行礼。
顺天府尹此时虽然烦燥不安,却还是耐着性子道:“免礼,你来见本官,可是果郡王有事吩咐?”
阿衡面无表情地道:“刚才有一拨黑衣人在果郡王府门口行凶,打伤了许多王府护卫,希望府尹大人尽快查到那些人的身份。”
听着阿衡的话,府尹冷汗立刻就下来了,这些人居然还跑到果郡王府去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又存了什么样的目的。
这般想着,府尹小心地问道:“不知可有惊扰到果郡王与太妃娘娘?”
“还好府中守卫众多,没有惊扰到太妃娘娘,至于王爷则去了怡亲王处,未在府中。如今索里大人已经去怡亲王府请王爷,那些黑衣人的身份还请府尹大
人尽快查明,好给王爷一个交待。”
顺天府尹连忙道:“本官明白,请你代本官转告王爷,一定会尽快王爷一个交待。”
在送走阿衡后,顺天府尹一屁股跌坐在椅上,欲哭无泪,事情真是越闹越大了,行刺马齐不够,还跑到果郡王府行凶,这些究竟是什么人,目的又是什么?
继果郡王府之后,顺天府尹又接到好几处消息,皆说发现黑衣人的踪迹,也抓捕了几人,但无一例外,那些黑衣人皆在被抓时自尽,让他们寻不到一个活口,而在他们的衣服与武器上亦寻不到任何线索,令顺天府尹一筹莫展。
这个时候,一群衣着寻常的人来到了最先出事的地方,在仔细察看了地上未干的血迹后,去了顺天府衙门。
守卫的衙差刚要阻拦,当头一人已经取出一块令牌,在看清令牌上的字样时,衙差赶紧闭上了嘴巴退到一边,任则他们进去,在他们进去后很久,衙差眼中还闪动着恐惧之色。那块令牌上面只有一个字――密。
当这群人出现在顺天府尹面前时,他惊慌地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来人!
当令牌在他面前一闪而过时,他与刚才那个衙差一样,紧紧闭起了嘴巴,
他虽然不常与这些人打交道,却知道这些人是皇帝手里最锋利也是最神秘的剑,除非不被他们盯上,一旦盯上了,就像附骨之蛆一样,难以摆脱。
顺天府尹定一定神,异常客气地道:“不知诸位大人找下官有何事?”
密探没有官阶,但他们是直隶于皇帝的,所以就算是顺天府尹这样的正三品官员,也不敢对他们有丝毫不敬。
其中一人沉声道:“我等接到消息,说有人在城中行凶,但我们赶到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特来问你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行凶的人是谁?”
“回诸位大人的话,他们行刺的人是马齐大人,如今马齐大人正在府衙内,为他诊治的大夫说马齐大人头背部皆受创,不知何时才能醒来。另外与马齐大人一道乘坐在马车中的还有四个,正在逃窜中,不知去向,黑衣人的目标似乎是他们,因为在他们逃走后,黑衣人也四下追去。至于行刺者的身份,下官已经派了许多人去查,但暂时还没有消息。”顿一顿,他补充道:“不过果郡王府的人刚才来过,说在果郡王府门口,也发现有黑衣人,还与他们打斗了起来,最后想是无法敌过,所以黑衣人退去。”
“黑衣人行刺的
是马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