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唯一的愿望,就是盼着谦贵人身子康健,龙胎安稳。”
刘氏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只是何太医也当知道这宫里头,有许多人不愿我将这孩子生下来。”
何太医揣不明白刘氏突然说这话的意思,不敢随意接话,只紧张地侧耳听着,连捧在手中的茶也忘了喝。
“如今这孩子已经五个月了,若是再有什么意外,那简直就是要我的命,我知道何太医一向怀有仁心,想来你也不愿见这个孩子有三长两短。”
何太医忙道:“谦贵人放心,微臣定然拼尽一身医术,护您与龙胎平安。”
“我自然信得过何太医,但终究还是小心为上,所以我想请何太医今后在写脉象的时候,稍稍写差一些,就像……之前温氏害我时那样。”在绕了一圈后,刘氏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