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格外的惑人。

“小人鱼，你看起来也是第一次啊……”

“所以该负责的，也可以是我。”

这么说着，她的眉眼又柔和了几分，唇角带着调笑的弧度，很是勾人。

“我，我确实是第一次，但是我是男孩子……”

煜觉得少女说的很对，但是总感觉有哪里有些不对劲。

“怎么？我像是普通女人吗？”

“不，不是……”

“那么，我娶你，我负责你，有什么不对的吗？”

黎瑶直接凑过去，将男人的手腕抓住就往自己怀里带，然后手慢慢放在他的头上抚摸着，格外温柔。

“虽然很奇怪，但是……你说的好像是对的，都听你的。”

尽管海里的鱼群告诉过他，人类都是男婚女嫁的，不过……只要她高兴，也没什么不好的。

反正哪一个结果都是一样的。

黎瑶被这个小可爱给弄得苦笑不得，竟然这么快就妥协了，这不是男人的尊严问题吗？

“你啊……什么都信。”

“小人鱼，我等着呢，你来娶我。”

她轻轻抚摸着男人的面颊，然后红唇落下，缓缓留下一个吻，缱绻美好。

但是，没有任何欲望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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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少女第一次踏入深海内里，作为ss级天赋者，行走在里面并不是什么难事。

水的波动将她细碎的短发扬起，黑色的眸子里面映照出整个海洋的美丽。

红色的珊瑚成群，簇拥着，宛如一个殷红的宫殿。各色的鱼群从她身旁而过，柔软的海草摇曳浮动着，带着海域独有的气息，清冽温和。

少女轻轻地拂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水草，然后循着煜的气息往里面走去。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副画面，男人的模样和陆地时候完全不一样，带着从未有过的窒息般的广袤。

煜黑色的长发在水里散开，像是在水里晕开的墨，一大片，晕染成一朵璀璨的花。白皙如雪的上半身，优美流畅的肌肉线条，两点茱萸，让人觉得口干舌燥。

他水蓝色的眸子仿佛和海里的色泽融为一体，清澈不已。他的唇很薄，唇角翘起，看着她笑得格外好看。

就像是，从远山雾霭之间，慢慢升起来的一片萦绕迷蒙。

美的看不真切。

他的下身是鱼尾，在深海里格外优美，幽蓝色的光泽，像是黑夜里的一点儿幽火，明灭可见。

男人缓缓游过来，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少女的手覆盖住，然后朝里面游去。

黎瑶眯着眼睛，感受着手中不同于周围水域的微凉，她紧紧地回握着，感觉格外的安心。

煜觉察到少女的举动，回眸淡淡的笑着，黑色的长发时不时拂过她的面颊，柔和的不可思议。

“要去哪儿？”

她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问出了口。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勾起唇角，然后宠溺地摸了摸少女的头，看着她黑色的如同玛瑙的眸子，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她的眼角。

“一会儿就知道了。”

越往里面走，越发的寒冷，但是对于少女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精神力极为强劲的她，可以抵御冷意。

这个时候，男人绕到她的身后，轻柔的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准备好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就在她的耳畔，酥酥麻麻的，带着海底的水波，挠得她的耳，甚至心也是痒痒的。

“别卖关子了，煜。”

带着宠溺的语气，她慢慢地拉下男人的手，当视线恢复了光明之后，她被眼前的一幕给愣住了。

深海的夜晚很暗，但是此时此刻渐渐被明亮的珠石给划破黑暗，莹绿的色泽，将大海照亮。

远处慢慢晕染出五色璀璨的光，各色的鱼群，小小的，有条不紊的游动着，绕着他们两个人，甚至有一条大胆的小带鱼凑过来亲吻了一下少女的脸颊，弄得她哭笑不得。

“不准亲阿瑶，小鱼。”

煜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威胁着，意外的孩子气。

连一条小鱼的醋都吃……

“阿瑶，这里所有的珠宝玉石都是我收藏的，全给你。”

他羞涩的挠了挠头，然后拿出一个贝壳，打开之后，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颗幽蓝色的珍珠。

亮的出奇，光泽完美，仿佛蕴藏了整个大海的秘密。

“这是我请求他们用我的鳞片还有我的眼泪研磨而成的，用了很久的时间。”

其实在他喜欢上少女的时候，便暗搓搓的开始了这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