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每三日就去请一回平安脉。脉案半月呈到朕跟前一回。明贵嫔和曹嫔身边再挑两个老成的嬷嬷时刻伺候。今日之事是最后一回。”
他一壁说一壁往外走,圣驾已经在储秀宫外候着了。
话才说完,裴元徽冷不丁地被晃了眼。
这会儿他的心情本就不好,这一下晃眼自然令裴元徽感到不快。
这就和上回裴元徽初次召幸霍清荷时霍清荷耳坠子晃动的光不同了。
但不久之前官家才被晃了一回眼,和霍清荷一样,官家也很快就捕捉到了光源。
裴元徽什么也没说,只是朝着那个方向望去一眼,晋阳便已经往他看的方向奔去了。
晋阳后头的苗喜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没一会儿晋阳便双手捧着东西回来了。
“陛下。不知道是谁掉的首饰。”晋阳抬高手臂,好让官家瞧见。
边上的苗喜终于聪明了一回,他跟着举了举手里的宫灯,这样能看得更真切一些。
这下晋阳掌心的珍珠垂链便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官家黑白分明的眼摄人心魄,半晌,只听见冰冷的一声。
“查!”
晋阳不敢耽误,死死捧着手里的珍珠垂链:“是,奴才这就去查。”
这显然就是导致明贵嫔今夜摔倒的原因了。
怪不得晋阳带着人在储秀宫里查了一圈,就差没把储秀宫翻个底朝天了也没查出什么东西来。
敢情是作乱的人在外头呢。
敢动皇嗣,这不是作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