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时是如何,但看着周嫔如今在禁足中这样便足够长教训了。
既然官家谁也没召幸,霍清荷忍着苦意喝了汤药之后,很快便也安置歇息了。
……
与此同时,福宁殿里却仍旧还是灯火通明。
裴元徽的面前摆了盏琉璃灯,只是都被垒起来的折子给遮挡了大半,他自己倒是浑然不觉,边上的晋阳则是低眉顺眼地研墨。
“一开春了北边儿便不安分太平,明日宣旨命枢密副使池豫平调兵,再任命玉麟将军做副将,好好地杀一杀北边儿的劲儿。”裴元徽忽的丢了手中的朱笔。
朱笔上的赤色顿时不知甩到了谁的折子上。
晋阳记下后小心翼翼地瞥了眼,似乎瞧见了个伏字,他的头默默又埋低了些。
“太后何日回宫?”裴元徽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将那朱笔扔得更远了。
晋阳连忙去捡了回来,他不敢耽误:“今早太后娘娘叫人传话回来,说端阳前礼佛便毕了,太后娘娘还说不必太过高调,届时让周娘子去迎接便是。”
他说了这话,下一秒官家便冷哼一声。
“周嫔身子不适,太后为朕之母,朕理应亲自迎接太后回宫。”
裴元徽抬手又把晋阳才捡回来的朱笔给扔了出去。
晋阳:?
得,别愣着了,官家再扔一百回他也得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