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送来的东西物件儿金盏也私自昧下不少,几个宫女同住,对于金盏那里多出来的东西绿槐她们长了眼睛自然能瞧见。
这些绿槐都暗暗说与霍清荷听了。
这几个绿都不满金盏多日,霍清荷本人倒是从容依旧:“再等等。”
等到四月十五请安这日,这回请安霍清荷自然是带着金盏的。
皇后娘娘的正殿是足够能容下宫中嫔妃的,只是按着老祖宗的规矩,只有正七品美人以上位分请安时才能进正殿,低位分宫妃只能在正殿外站着听训。
霍清荷的位分最末,位置自然也在最后,好处是不怎么显眼。
大半个月过去,周嫔脸上的伤还没好全,这回请安她并没有来迟,但仍旧是蒙面示人。
薛皇后今日看着似乎更没精神一些,大多是池贵妃说话居多,也就是说了说下月端阳宫宴之事,余下便是些闲话家常了。
霍清荷这半个月来未得官家召幸,今日她也不再是焦点,大多的话题不外乎还是围着近来被冷落的周嫔和同样张扬的伏贵人。
约莫说了两刻钟的话,薛皇后便病恹恹地叫散了。
坤宁宫外采仗不少,回宫的路上霍清荷难得走的有些快,金盏险些没跟上。
到延禧宫时她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远远地瞧见周嫔才从采仗下来,霍清荷忽然抛出了话。
“也不知周嫔娘娘是怎么了?倒是看得人怪担心的。”
金盏往来咸福宫,早已知道内情,又被霍清荷一手纵得无法无天,此时嘴巴也没个把门。
“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