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首看着金阳,虽面色如常,可浑身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还有别的线索吗?”
“有,”金阳道,“属下的人手,在江心言院子里,见到了大量被装好,要送去江府的财物。”
“哦?江府?”卢修永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是,据说,江心言对进王府之事始终耿耿于怀,许是江心言因此,对王爷生了怨怼之心,这才起了背叛王爷的心思,想要将机密之事,透露给江府。”说到后面,金阳已是侃侃而谈。
闻言,卢修永冷笑一声:“这么说,你有证据了?”
“……没有。”金阳沉默了一会儿,道。
卢修永没说话,书房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王爷,属下……”金阳硬着头皮开口。
“说。”卢修永道。
“江心言一死,许多线索就断了,属下认为,依依姑娘应该对此负责,江心言完全就是她害死的!”金阳说起这个就来气。
“属下请命,让属下去审一审那依依姑娘,势必要让她收到教训……”
“不行。”金阳话未说完,便被卢修永打断。
“为何?”金阳面露不甘,若是让他去审依依,他势必要让那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现在不能有事。”卢修永淡淡道。
“可是……”金阳还想说什么。
“够了。”卢修永起身,走到金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做好你的本分之事,别的事,不是你能插手的,知道吗?”
“是。”金阳不甘不愿地应了。
卢修永负手而立,看着窗外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