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太好吧。”砚心微微拢了清秀的眉心,弱弱地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顾北烟说着,一把拉了砚心,另一只手又去拉桑行,转头看见屋子里的喜桌上还摆着水果和香什么的,干脆直接扯了二人过来拜倒。
就这样,满屋子的宫女太监就看着三个女人在大殿里结拜起来。
最终,桑行的年龄是最大的,就成了两人的大姐,而顾北烟的年龄最小,就成了三妹,砚心则是排行老二。
三个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儿话,桑行这才知道,砚心去乾国的这段日子,虽然一直想办法想要混到祁宿的身边把瘟疫的药方取回来,但终究没有成功。
而且砚心也担心着,就算她最终把药方取回来了,如果祁宿另抄了一份,或者将药方记了下来,她还是没有办法,这一切,终究还是治标不治本。
这一次,桑行和司徒毅大婚,祁宿也代表着乾国过来道和,所以砚心也就跟着来了,看看司徒毅能不能想什么方法,能够说服祁宿。
眼看着吉时将至,桑行这才匆匆地戴上红色喜帕,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施施然前往奉天殿。
龙毓宫,司徒毅换好了喜服,刚刚准备离开,朱寒忽然匆匆走了进来。
“皇上,银蛮姑娘求见!”朱寒垂首,恭敬的说道。
银蛮?
司徒毅星眸微眯,停下手中的动作,略一思忖:“让她进来。”
说着,他又朝众人挥了挥手,示意殿中的人都退下。
须臾,隐瞒拾步走了进来,自从佟雨去世以后,她无处可去,就随着司徒毅回到了皇宫,司徒毅给她安排了一个住处,她也就安安静静地待在那皇宫一角,平常几乎是很少出来,更别说跑到龙毓宫来找司徒毅。
“民女参见皇上!”银蛮虽然曾经被司徒羽封为了召陵郡主,但是手上既无
权也无势,不过是空顶着一个头衔而已,尤其是在司徒羽被软禁之后,她的身份更成了可有可无的。
当然,在司徒毅的面前,她也很是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也她开口就很自觉的口称民女,以示自己的前辈,毕竟,她今日前来,是有求于司徒毅的。
“起来吧。”司徒毅浅浅淡淡地开口。
银蛮从地上站起,微微抬了头,这才看到男人今日一身火红的喜袍,脑后墨发高高束起,剑眉长飞,星眸潋滟,当真是俊美非凡,举世无双。
能够让这样的男人倾心相待,桑行倒还真是幸福,这样的幸福,曾经也好像离她很近,可惜终究是错过了。
“皇上,民女自知身份低微,说话也无足轻重,但还是有一件事,想要请求皇上。”银蛮略略思索了一下,低声开口。
司徒毅黑濯般的星眸闪了闪,“说。”
飞舞着漫天红纱的皇宫宫门口,一辆气派奢华的马车缓缓驶来,在宫门口停下。
马车还未完全停稳,车帘就被人从里面撩开,一道淡青色的玲珑身影就从里面跳了出来,还未站稳身形,她就一手扶着车辕,开始转眸打量起召陵皇宫巍峨的建筑群。
眸光扫了一圈,她的美眸中划过一抹不屑,朱唇轻启,略显高傲的声音就从她的唇齿间流泻出来。
“就算是做了皇帝又怎么样?这召陵皇宫也不怎么样嘛,跟我们乾国简直就是没法比,说到底还不过是个小国。”
“祁溪,你今日最好管好你的嘴,别忘了来之前你答应过本宫什么?”祁溪的话音还没落,马车的车帘便被车夫打开,人还未下马车,清冷而又威严的声音就已经从车厢里溢了出来。
祁溪樱唇微噘,不满地回头瞟了祁宿一眼,虽然很是不服,但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与此同时,祁宿弯腰从马
车里走了出来,长身玉立在祁溪的跟前,冷冷地觊了她一眼,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
祁溪也是个高傲性子,虽然她打心底里有些怵祁宿,但她偏偏就是那种心里和身体就算怕的要死,嘴上也绝对不肯服输,一定要嘴硬死杠到底。
无视掉祁宿的眼神警告,祁溪一甩脑袋,转头就要走,可不是她转身的动作太大,还是她自己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衣裙裙摆,亦或者是脚下有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在她转头的同时,她竟然一个踉跄,朝前扑栽了去。
祁宿一怔,刚想伸手拉她,可是已经晚了,他的手就擦着她的衣袖过去,却没有拉住她。
祁溪惊得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眼看着就要倒在地上。
就在此时,一道掌风忽然从祁溪的身后疾驰而来,不过是眨眼之间,祁溪感觉到腰身上有什么东西擦了过去,且胸口一紧,听到“嘶啦”一声,她的身子直直地被那道风给掀了起来,与此同时,她也感觉到腰间一松。
就在这一瞬之间,祁宿再度出手,这一次,他一手拉住了祁溪的手腕,将祁溪的身子稳住。
可祁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