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项思醒却没有笑,而是简单的向武大庆挥了挥手。
她手腕上也带着一款大劳。
出了高干病房下楼,武大庆又给涂方至留了三百块钱做本金,这才回到家里美美睡上一觉。
趁天还蒙蒙亮的时候,这才顺着传送门回到武家沟家里。
这时隔壁院子刚好传来牛大娘咯痰声,这回院墙扒了,她往武大庆这院瞧更方便了。
“哟~大庆,天还早着呢,你咋不再睡会儿?”
“不睡了,一会儿乡亲们要过来了,我简单拾掇拾掇。”武大庆说着,装着刚起来的样子,往洋井里倒了半舀子水,压着洋井抽水洗脸。
过了一会儿,武大裕挑着担子也来了,招呼武大庆道:“早上简单些,咸菜,白面馒头白米粥,大队食堂还有一担子,我这就挑来。”
“不急,慢慢来。”
“不急不成啊,知道给你帮工,大家伙肯定起的都早,一会儿人都能过来。”
武大庆从兜里掏出一盒黄红梅递给武大裕。
武大裕连连摆手,武大庆又强塞他手里。
牛大娘看着热气腾腾白米粥白面馒头有点咧嘴:“大庆,你规格弄那么高,到大娘这要咋弄哦?”
武大庆笑道:“咱都说好的,吃喝都算我的,大娘不用合计这些。”
牛大娘昨天晚上吃了武大庆供的饭吃的撑,这会儿瞅着热气腾腾白米粥和馒头又饿了。
“那大娘趁别人还没来,先吃点?”
武大庆立即拿出碗筷:“我先给大娘盛上。”
牛大娘喝了一口粥万分感慨:“这谁能想得到啊,半年前你还是个倒挂户,如今却富得流油,你那个奶奶白玉兰要是知道啊,肯定会气死。”
他们俩边吃边聊着,门口的水桶却咣的一声。
那咣的声音很重,武大庆以为是哪个村民来了,刚想招呼来人过来吃饭,抬头便愣住了。
只见面前站着白玉兰只身一人现在门口,她乍一出现,那干瘪瘦小、张口就想骂他的的老太太却突然哆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