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有五年的这件二杆梁,为了给刘思蒙脚踝打固定,还扯下去一条,确实是没法穿了。
虽然他穷,衣服穿的旧,还从未这么邋遢过。
挠挠头:“下回吧,这次出来的急,我忘换了。”
李域也不再挖苦他,两万多的手机都被他熊去了,实在没义务再给他买衣服。
进门,张为民正在给一盆兰花修剪。
张为民看到武大庆便笑着挥手:“大庆你来的正好,看我这盆兰花修剪的怎么样?”
武大庆一阵点头:“很漂亮。”
李域一阵无语:“老爷子,您跟他讨论这个干啥,他又不懂这个。”
武大庆也没争,这他有什么不懂,他在生产队种庄稼,种黄瓜种茄子什么不需要打叉,给花打打叉他有什么不懂的。
张为民笑着放下剪刀:“我还听李域说,是你打的野猪,真有这回事吗?”
“这……”
武大庆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毕竟自己打野猪跟年轻时的张为民说过,他不敢确定他的经历和张为民过去相不相似,万一说穿帮咋整。
他立即笑道:“也不算我打的,野猪祸害地,我们全村人集体出动。”
张为民由衷称赞:“那也很优秀了,你不知道,当年我们兵工厂在深山里建厂的时候,没少受野猪祸害,几十年老兵都打不到野猪……”
“大庆你不知道,野猪那个猛啊,可当年有一个也叫大庆的小伙子,两枪搞定。”
武大庆立即问道:“就是那个跟我同名同姓,当年救过你的恩人吗?当年具体是怎么回事,老首长您能跟我说一说吗?”
张为民叹了一口气:“好啊,就是有点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