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摸狗。”
武大庆仍旧笑嘻嘻的:“都说了,吃的肉。”
凤萍子火了。
“有本事你当大家伙,把吃啥再说一遍!”
“臭流氓!还做梦吃肉,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凤萍子越骂越欢,一声比一声响,从骂武大庆到骂他妈,又把他瘸子妈拎出来,似乎骂的还不过瘾,又以他亲戚为半径,以妈为主,把她姥姥姥爷拉出来助兴。
武大庆充耳不闻,就算她骂出天花,他早上也吃的肉。
不光早上吃了,昨天晚上也吃了。
不过盯着凤萍子菜篮子,心里琢磨,他是不是应该去未来去弄点肉?
一家都是狗鼻子。
晚上白玉兰凤萍子炖肉,到时候他把肉也炖在锅里,窗户门再捂严点,但凡飘出点味儿,被谁闻到,也不能说是他家飘出去的。
回头再在墙根底下沃点肥……
为了能鸟悄吃上肉,武大庆这心思算是忙开了。
到了队里,村里四十多个壮劳力,不分黑夜已经开始挖了。
光城里知青加起来就来了六个,四男两女,旁边还围着一个武大国在那捧臭脚。
男知青细胳膊细腿的,女知青妖妖娆娆:“是不是打井选错地方呀,怎么挖半天还不见一点湿土?”
一锹下去,没挖出来多少土,倒是弄得一片尘土飞扬。
武大国赶紧用白毛巾帮那女知青擦脸上灰,那女知青挺看重自己知青身份的,忙推开武大国手。
可人家脸都耷下来了,甩都没甩武大国一下,武大国仍独自乐在其中。
武老贵气得肺疼,可当着全村老少这么多人面,又不得明说。
武大国可是他们老武家顶门立柱,形象可得给撑着。
见武大庆扛着锹镐过来,直接把气都撒在武大庆身上:“不在家带孩子,到这凑什么热闹?!”
武大庆直盯着武老贵眼睛,突然笑了:“原来是小远暖宝爷爷啊,我是来挣工分的,家里小远暖宝喊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