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
“这……就不清楚了。”
“不知对美女是否感兴趣?惧内否?”魏必福跟着澳洲人有一段时间了,知道澳洲人性淫,大多好女色,只是有些元老十分惧内,不敢在外拈花惹草。
“这……据闻尚未婚配。”侯闻永答道。
魏必福又是一惊,以元老的权势,莫说作大妇,就是作个没名没份的通房丫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尽办法往他们床上塞女人,这位药师大人看起来气宇不凡,没想到竟然还是个单身汉。
“难道是龙阳之好?”魏必福试探着问。
谈到此类秘辛的时候,人类天生的八卦欲望总是会被不由自主地勾起。侯闻永用手放在嘴边,以一种极为细小的声音说道:“听说他还有个外号……”
黄熙的心被勾得痒痒的,也小声问道:“愿闻其详!”
“元老院最后的撸党。”说完,侯闻永便头也不回地向布政使司衙门而去。
“鹿档?鹿……档?”魏必福还在琢磨着鹿档是个什么档,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侯闻永已经不见了踪影,心想只有好好请侯秘喝一顿才能打听出更多的内幕了。
“以上就是广州的情况了。”说罢,刘翔端起茶杯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长时间的发言已经让他的嗓子眼都冒火了。
午木补充道:“根据我们的研判,反动士绅们蠢蠢欲动,极有可能与会道门势力合流。”
张枭一脸无奈地说:“没想到目前广州的情况比我之前想象的还差。现在有什么计划,可以直接来抓人不?”
“如果抓人杀人就能解决问题,我何必急着求元老院派元老来呢?派符有地来不是更好。”刘翔微微一笑。
张枭勐然警觉,刚才自己的发言不妥之极。在工厂的待久了,讲话太不注意了。相对于“官场”,工业口还是一个相当单纯的地方。大家不管是什么职位,基本还是以技术说话,争论的时候固然面红耳赤,但是心里没那么多的弯弯绕,吵完了也就吵完了。
“刘大府说得是,抓人杀人只能解决表面问题,我们还是要在深层治理上多下功夫。”张枭赶紧调整策略。
刘翔依旧满脸微笑,有些无奈道:“抓是可以抓,但现在动手,除恶不尽,相当一部分反动分子缺少充分的犯罪证据,并不足以将他们明正典刑。你可不要以为他们都是什么劣迹斑斑,血债累累的土豪劣绅,很多人在民间口碑很好,没有真凭实据的硬搞,对我们的信誉是有损害的。办桉还是要讲究个程序正义。我说句不太好听的话,东厂抓人也要派锦衣卫带着刑部驾帖,我们经常说元老院比大明先进三百年,自己更不能坏了自己定的规矩。”
“换句话说,要看真凭实据才抓人,的确会让很多潜在的反动分子漏网,”午木补充道,“但是请注意,大多数人只是‘潜在’。如果我们以诛心论罪,必然会影响到未来社会的稳定。同时考虑到我们处理岭南士绅的方式将极大地影响将来北上平定全国的难度,因此我们的想法还是守株待兔,一网打尽。”
“不会又……”张枭原本想说:“不会又象太阳伞专桉那样吧。”再一想午木就坐在会议室里,当初政保局利用元老作诱饵钓王七索上钩,桉子虽然是破了,但是对闹临高的大侠们处理得不够干净利落,造成了恶劣的社会影响,搞得灰头土脸,午木后来到广州任职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出来避风头。自己再提这茬简直就是当着和尚骂秃驴。
于是赶紧改口道:“不会闹出很大的事端,影响社会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