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享受职工子女的待遇了——可以进学校上学的,费用有减免,其余的问题我们会请示首长的,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为了增强自己的说服力,给她们增加些压力,陆橙又道:“大家的顾虑,我们肯定会尽量给一个明白的解答。有些实际困难,也会请首长尽量帮着解决。不过大家也要珍惜这个机会,有些姐妹年纪也不小,过了这个村,将来也没有那个店了。眼下元老院的治下的人口还不多,不过等到两广光复之后。元老院治下人口有好几百万,怕就没有这么好的条件了。”
第二天他们又把学员里的合适人选专门召集起来,宣布了这件事。
学员里其实多数人还是愿意嫁人,重归正常生活的,但是健康程度她们却远不如“单身妇女”们。单身妇女多是营养性问题,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大多恢复的不错,学员这边差得多了。
单从营养状况来看,妓女平日的饮食要比节妇们好得多。但是中下层妓女长期受到摧残,不但很多人有性病,而且普遍有妇科病。
妇科病严重的,且不论是否能怀孕生子,就是正常的夫妻生活也难以办到。所以这部分只能先剔除掉。令管理组为难的是另一部分人,她们的健康问题倒是尚可,但是因为长期服用避孕的“凉药”或者多次打胎,实际已经丧失生育能力。
如果将丧失生育能力的学员排除出去,对她们显然是不公平的。但是放进去,男性归化民方面又会如何考虑,到时候发现不能生育又会闹出什么问题来……
最终还是陆橙定了调子:只要是条件合适,还是把她们放入候选名单,但是要备注明白。这样算是双方自愿,谁也不赖谁。
这么一来,实际上别列入名单的学员还不到一百人。不同于寡妇的喜忧参半,学员们的反应要踊跃的多。她们对前途的生存问题更为焦虑,也没有子女的拖累,如果嫁给了归化民,自己总算不用在这吃苦受累了——谁不知道归化民意味着什么。
“首长说了,只有你们这些表现好,学习积极的才有资格成为归化民的妻子。结婚之后会给你们安排工作,离开这里过上更好的日子。”陆橙说,“这几个月你们的表现元老院都是看在眼里的。你们在旧社会被欺负,受了苦,可也染上了不少过去的坏习气——有的人还没有完全的改掉。”她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所以你们要记住了,要尽快的转换思想,不管是思想上还是行动上都要向一个合格的归化民看齐!具体情况你们等通知吧。”
解散后不到半小时这个消息就在这些学院里面传开了,没被列入候选名单的个个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她们。牙尖嘴利的不免说些“攀高枝”风凉话,还有些人心里气不过,便说被选上的都是要去“当官妓、军妓的,送到澳洲人的各个衙门和军营去接客”,自然这些造谣者当晚就屁股开花外加小黑屋的待遇。
但是对多数人来说,能被选上自然是莫大的好处。当初当妓女的时候,最想的无非就是有哪位恩客愿意出钱赎自己出去从良,干干净净的做得人。如今这机会就在眼前,自己却错过了。许多人颇为懊悔——如果自己当初还积极一些,也能当个积极分子的话,不也可以这样离开这里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归化民了?
还有些人,秉承着她们多年来被人生欺骗的经验,对这事依旧是冷淡的态度:“从良?等从到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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