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生意很是火爆。乐坊街上冷冷清清,油栏门外大街的不少支巷反倒是夜夜笙歌。
“半私明”、“私门头”之类的私娼,因为不领取黄票,即不体检也不纳税,属于脱离治安管理体系的人群,所以在临高就是治安的打击对象――广州也不例外。
他接着宣布了对私娼的处理的方式,一旦发现就查封其营业场所,拘捕所有从业人员。对于出租房屋的房东也要传唤到派出所进行治安处罚。
“……这个政策,你们要对那些房东进行宣传,一旦发现,除了没收非法所得,还要罚款五元,吊销出租许可证一年。”陆大刚解说着具体的政策精神。
本地招募的警察基本文化素质都不高――对各种政策法规不现场解说,光叫他们看文件是不行的。这还不够,还要天天讲,反复讲,一直到他们把执行政策法规形成条件反射。
“大家检查装备,”陆大刚见无人发问,下令道。
巡警虽然一般不会面对高强度的暴力对抗,但是眼下广东的局面尚未稳定,加之前不久爆发的巫蛊案又充分说各种敌对势力依旧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因此巡警们不但配备标准的警用装备:警棍、哨子和捕人索外,还全部配发了短柄的警察佩刀作为高强度对抗时候的武器。
“在执勤过程中要时刻注意异常情况!”陆大刚又吩咐几句巡逻中的注意事项,这才命令巡警出发。
“普济院那帮花子都是给队长您老人家打服的,有什么事关照一声就是,吾使费周张?”散会之后,他的副手,原是本地的一个快班衙役不解的问道。
“这事你就别问了,上面自有主张。咱们当差的只管听吩咐便是。”陆大刚说道,“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