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在生活待遇上,但是最近几个月来,有一个新的倾向值得大家注意,”马甲加重了语气,“对干部任用机制的意见――呈现出快速上升的驱使。特别是三亚开发案出来之后,对干部任用方面的不满比率上升到了57.91%。这是个很危险的数字。”
马甲讲完这篇大众情绪的阐述后,看到大家都表现出饶有兴趣的模样在听,信心大增。
“想必大家也很清楚,这次的事件,表面上是‘女奴问题’,本质上是‘利益分配问题’,而且这个利益分配问题不仅体现在妹子身上,也体现在用电额度、工作环境、公款使用等等诸多方面。这些问题又不约而同的和是否是“干部”联系在了一起。进而引发了大家对干部任用体制的质疑。
“这就牵扯到公平性的问题上了,督公刚才也说了,群众不患寡患不均。干部们分秘书,用电无限制,私买女奴――包括今天被炮轰的常师德的事件,都是大家对现有体制的公平性产生质疑的反应。”
“现在执委会遇到的问题同样是这个现象。无法体现穿越集团当初的公平约定。除去前面的种种差别待遇之外,还有权力本身带来得收益的不公平性。比如,土著送给执委会某个委员一个丫鬟,那么这个丫鬟归谁? 没有相应的制度,产权就无法界定。
“群众会想:如果我是执委,这个女人就是我的
“执委会想:我和土著的个人关系好,他才送我的,是个人财产。
“当然,我们不需要推论到底是是个人关系好还是土著有讨好请托的成分在内――这当中不可避免的含了利益交易的成分在内。否则为什么地主要向农技员送女人,而不是向化工厂工人送女人呢?自然是因为农技员带去了‘利益’,对方投桃报李,以便长远的获利。
“从地主们的角度来看,和农技员搞好关系是有利可图的,虽然农技员其实是得到了我们的一整个工业体系的支持才能帮助地主获得收益,但是地主看不到这点,他只会去讨好和自己直接打交道的人。对全体支持农技员工作的其他人来说,这是很不公平的――大家出了力,只有农技员一个人得了好处。
“女奴问题实际上就是如何公平的使用公产的问题,这么长时间执委会一直没有制订出公产的使用规则,利用职位享受干部的高级待遇,等于变相自己消费公产。群众当然会严重不满。轻得,以后消极怠工;重得,或许会引发新的动乱,甚至发生分裂。
“今天大家殚精竭虑的要解决妹子问题,就算最后能完全让大家满意了。根本性的利益分配问题不解决,明天还会出现其他的问题,与其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不如一劳永逸的制订出一个完善的利益分配制度来解决。使我们集团的社会行为规范化起来。”马甲说到这里觉得差不多了,“一个完善的制度胜过一切智慧。”
邬德带头鼓掌,接着全体与会者都开始鼓掌,气氛很是热烈。马甲谦虚的表示谢意,再三提及这是“集体的成果”。
“另外,我想提请大家注意,”马甲说,“看守内阁在权力上是有明确的限制的,它是过渡性政府,只维护政府的基本运转以及组织、实施选举。而不是搞出什么新得政策来――这都应该留给下届政府去处理。看守政府到产生新一届政府就要宣告解散。所以我们必须明确的向大众说明看守内阁的权限和存在的时间到什么时候为止。否则很容易让人产生看守内阁就是执委会换身马甲继续当政的感觉。”
至于看守内阁的存在时间,马甲提议可以维持到农历春节年初十左右。农历春节期间穿越集团照例要放假几天,人比较容易聚全。外派人员也基本上结束了忙年,可以脱身回来参加会议。
“提案和讨论现在就可以开始,到农历除夕结束。有一个多月时间。农历年初一开始开会、选举、投票。十天时间基本够用了。”
“这个我同意。”萧子山说,“不过女仆问题已经闹开了,而且我们明确承诺了农历春节前拿出解决方案来得。如果现在说这要等开完大会再解决,怕是不能过关。”
“这是特例,只能从权了。”马千瞩说。
众人都表示同意。
“但是到底采取什么样方案,大家没有达成共识。”
“还有,那gaY,叫崔云红的还有单身的女人怎么办?他们不需要女仆。”萧子山忽然想了起来。“他们不就吃亏了。”
“当然是一视同仁,也发给七个精壮的汉子或者七个漂亮小男孩好了么。”文德嗣说,
“问题是女生未必要七个精壮汉子。”吴南海说。
“你怎么知道的?”文德嗣反问道,“南海啊,听说你搞妇女工作很有一套,不会是你深入妇女同志中去得到的信息吧。”
吴南海表示不满:“我什么时候搞起妇女工作来了?”他激动起来,“这是造谣!是诽谤!”
“还有那些有老婆和女朋友的,恐怕在分配女仆上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马千瞩说:“他们可以让女仆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