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有益的人。”

“我之前一直觉得，能让流氓成为绵羊，可能是法术。”牛小田点拨。

“不用法术，心理改造，就是在人的内心深处，种下一段记忆，在特定情况下，就会出现条件反射，只要深度足够，就能长期驻留。”蒙靓解释。

“嫂子真牛！”牛小田竖起了大拇指。

“小田，其实不用绕弯子，你大概猜到了，我到底是谁。而你，也折腾了很多是是非非，我只装作不知道。”蒙靓抬着下巴，很是傲气。

“感谢嫂子手下留情。”牛小田抱抱拳。

“那尊雕像上，丢了一缕气息，一定跟你有关。可是，你身上并没有。”蒙靓直接点明了。

“被我清除掉了。”牛小田道。

“看在你替阿生治好了病，让我有了个可爱的女儿，这件事儿，我就不上报了。否则，你一定会被抓走。”蒙靓又哼了声。

“我就是气息要找的人？”

蒙靓瞥了牛小田一眼，这小子了解的还真不少，点头道：“猜对了，至少是其一。”

“生哥父母的悬案，嫂子一定很清楚了。”

“你不要参与，他们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可怜。”蒙靓眼神不善，又说：“不瞒你，就连我也自己也没想到，会真的爱上阿生。”

“这也是我见过最稀罕的事情，没有之一。”牛小田笑道。

“融合，也被反融合，不能小瞧了人类的灵。”蒙靓如此解释，还发出了轻叹。

大致懂了！

爱上阿生的，不是虎仙，而是这具身体。

真实的蒙靓虽然消失了，但在长期融合中，她也影响了虎仙的感情。

这条警示，应该告诉所有的兽仙，不能侵占人体的时间过长，很可能会被反融合。

“嫂子，咋就甘心屈居黄平野的手下？有辱威名啊！”牛小田的遗憾表情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