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把尾椎骨给踢碎了。
于是,壮汉们哭得很用心,如丧考妣,痛彻心扉!
看看手表,差不多十分钟了!
有人嗓子都哭哑了,像是鸭子叫,牛小田吩咐打住,不能再哭了。
幸好这里比较偏僻,否则,邻居们都要招来了。
“你们做了错事,就该接受惩罚,现在两两一组,相互扇耳光,使劲打,谁他娘的手下留情,要让老子动手,断胳膊断腿。”牛小田冷声道。
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易被放过。
壮汉们跪着转身,两两相对,抬起巴掌,开始你一下我一下,相互打脸。
一时间,院子里的脆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吴大哥,需要报警吗?”牛小田递给吴礼河一支烟。
“不,还是算了!”
事到临头,吴礼河却退缩了,他当然早就看出来,这伙人大有来头,真要是报警,可能还会继续遭到报复。
“俺对不起你,不该诓你来。”孟山芹扇了自己一巴掌。
“是你们受我连累了。”
牛小田摆摆手,又说:“我看到门口的字,有心了!”
“唉,他们都是混蛋,太狠了,刀压在脖子上,也不敢不听。”孟山芹想起来,眼中依然有惊恐之色。
“他们必须做出赔偿!”牛小田哼声道。
此时,四名壮汉的脸,都已经成了透明的西红柿,一戳就能流出血水来。
一个个摇摇晃晃,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都停手吧!”
牛小田的喊声,在壮汉们听起来,宛如天籁之音,连忙缩回手,再打下去,肯定是严重脑震荡。
来到刀疤壮汉面前,牛小田傲慢道:“给三毛打个电话,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