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对吧!”
“不是,我也很想你。”
大雨还在下,没有停歇。
上楼时,兰斯看到了虞欢手腕上出现的琉璃手串,晶莹剔透的赤红色,很衬她的肤色。
“这手串很好看,是你买的吗?”
“不是,是别人送的。”
“是伊斯吗?”他问。
虞欢摇头 : “不是他。”
说到这,她抬手晃了晃手串,小声嘟囔道 : “那个人就是我和你说过的,一个毒舌又自恋,脾气古怪的公爵,他对我态度一向恶劣,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送我礼物。”
兰斯又看了那琉璃手串几眼,突然觉得很刺眼,而且很难看。
颜色艳俗,质量粗糙,制作廉价。
分明只是戴在她手上,才显得好看了那么一点点。
那位公爵的眼光不过如此。
兰斯的卧室很宽敞。
虞欢一进来,像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到处转,到处看。
瞅见地毯上的大黑狗,她手痒痒。
兰斯无奈,只好等她摸够了狗狗,才把人往床上带。毕竟她说了,要给他咬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虞欢说 : “站着咬也行,不必上床。”
兰斯说 : “我就喜欢上床。”
虞欢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像在看变态。
你居然有这种癖好!
兰斯俊脸泛起薄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辩解,身体却很自觉地把她压在床上。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的脖颈,最后张口,在她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连皮都没破。
虞欢纳闷了,“兰斯,你的牙齿还没发育好吗?”
兰斯不吭声,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虞欢脖颈上一阵刺痛,没忍住揪了一把男人肩膀的小辫子。
如同上了瘾,着了迷一般,男人面上浮现潮红,抓住她的手,慢慢与她十指相扣。
好似要抓紧她,抓牢她。
“你不能不要我,虞欢”
“兰斯,你还有你叔叔伊斯,你还有奥尔多,不是只有我一个。”
“不,你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男人执着于这个回答,虞欢还要争论,他咬的狠了一点,好似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