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法和虞欢交流,若是虞欢安静陪在她身边还好,偏偏多了个男鬼,他们相谈甚欢,让高芸产生了一丝被忽视的不甘和难受。
中途,高芸起身去了厕所,虞欢下意识要跟过去,却受到了一点阻力。
她的目光从手腕处移到贺岭脸上,“你拽我手做什么?”
他捏着她的手腕,但实际上没有抓得很紧。
四目相对下,贺岭面色无半点心虚,只透出微不可见的一点迷茫,好似这番举措不是出自他的主观意识。
贺岭顺势把她拉回来一点,这才缓缓松了手,“你要随她去厕所?”
“嗯,我不放心她。”
“只是朋友,你又不是她老妈子,至于吗?再说只是去趟厕所而已,能发生什么事?”
虞欢对高芸安危的过度关注,贺岭并不觉得是件好事,做人时提倡少管别人闲事,做鬼自然也忌讳忧思执念过重。
人鬼殊途,她陪的了高芸一时,陪不了一世,不如果断放手好一些。
“你不懂。”
虞欢随口抛下一句就离开了,让呆坐原位的贺岭愣住了,他有什么不懂的,她说了他不就懂了吗?
难不成,她和高芸不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高芸正在厕所洗手,完全不知有人在背后试图挑拨她和虞欢的关系,但见虞欢没跟上来,她心情欠佳。
洗手台只有她一个人,厕所内很安静。
余光里,镜子里好似突然闪过一抹身影,高芸眉心一跳,不自觉往身后看去。
没人。
高芸又扫了面前的镜子一眼,除了她再无旁人了,是她看错了吗?
她不敢再多待,脚步慌乱走出了女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