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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这不是甜的!”

虞欢气鼓鼓地看着他，声音满是控诉。

看着她被汁水润过的唇，程栀言不自觉凑近了些，轻声道 : “酸吗？我之前吃得那几个都不酸。”

“要不，你再试一个吧。”

他捏住其中一枚桑葚的根蒂，直接将可食用的部分递到她嘴边，动作十分自然，神情也很正经。

果子抵在唇间，虞欢下意识张口，嗷呜一口咬了下去。

他丫的……这个也是酸的。

酸得虞欢都想哭。

“怎么样? 这个甜吗？”

程栀言的手指还维持着原有的姿势，手里还捏着这个果子剩下的根蒂。

虞欢盯着这根蒂就生气，听到他的话更是气急攻心。

甜个毛线！

她面无表情地张口，恶狠狠地咬住他捏着的根蒂，随后有些小心眼地咬了一口他的手指，报复性很强。

感受到指尖轻微的痛感，程栀言不自觉松了力，根蒂也随之落下。

他下意识碾了碾那根手指，抬眸恰好对上虞欢有些心虚的目光。

程栀言 : “……”

“……你是故意咬我的。”

“我没有！” 虞欢板着脸，死不承认。

程栀言盯着她，不说话了，好像要靠眼神逼出她的真话一样。

虞欢被他盯得心里发毛，眼神忽闪片刻，强撑着气势，反咬他一口 : “那我还想说，你是故意挑酸的果子给我吃的呢! ”

程栀言顺势推理，淡淡道 : “所以你为了报复，就故意咬我。”

虞欢 : “……这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臆想的。”

程栀言 : “幼稚鬼。”

此时他已经完全确定，她就是因为被酸到迁怒于他的。

虞欢不满地吐槽他 : “那你还是骗人精呢，骗我说果子是甜的，其实酸不拉几的。”

“我没骗人，都是巧合，你可以多试几个。”

程栀言又捏起一个桑葚的根蒂，一脸严肃地递到她嘴边，起了再喂一次的念头。

虞欢皱着眉后撤 : “我不要！”

程栀言 : “你信我，再试一次！”

“不要！”

“就这一次！”

虞欢退一步，程栀言就进一步。

“什么要不要的……你们在说什么？”

虞欢被人从身后按住了双肩，直接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