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和着,眼中带着些许泪珠。
领班一把撕开那碍事的衬衫,阿妹突然惶恐起来,用手护住胸口,朝他问道:“我们能留下来吗?”
“当然可以。”
领班想都没想就应了一声,随后扒开阿妹的手俯身低头,埋入山峦之中。
带着黏腻唾液的舌头在肩头游走,阿妹强忍着恶心,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本以为自己会有一场浪漫的爱情,和心爱的人完成第一次。
可现在却是一个她最讨厌最恶心的中年男人在掠夺她最后的珍宝。
衣衫被粗暴地撕开,阿妹感到钻心的疼,下意识地喊叫出来,同时伸手去推领班,想要延缓那种痛苦。
那抹红刺激到了领班,他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伸手拽开阿妹的手,凶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阿妹,我会让你们留下来的,相信我。”
得到男人的承诺,阿妹不再抵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阿妹是个在西北农村长大的女孩,有个非常乡土的名字,叫刘四妹。
中学的时候,那个混账父亲醉酒摔死了,她就来到东海投奔姑姑,姑姑一家对她非常好,表哥还会揍那些嘲笑她是乡巴佬的本地孩子。
在姑姑的照顾下,她的皮肤越来越白,手上的老茧和倒刺也消失了,越来越像个城里人。
她开始变得好看起来,终于在上大学之前给自己改了个没那么土的名字。
但是亲戚们还是会像小时候一样管她叫阿妹,连带着熟悉的朋友也开始这么叫。
她很讨厌这个土里土气的名字,却不好去强行改变大人们已经习惯了好多年的叫法。
她一直觉得用刘四妹做名字是件让人难堪的事,只有四十年前出生在偏远乡下的人才会这么叫,和现在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年轻女孩格格不入,一听到那个名字就会想起曾经暗无天日的童年。
她很长一段时间里特别自卑,连大声说话需要花费很大的勇气。
大学的时候挺多男孩子喜欢她的,但是面对那些微笑时会露出整齐牙齿的男生,她都觉得有些自惭形秽,一次又一次因为怯懦和自卑而退却。
她有几颗牙长歪了,她觉得特别难看,以至于说话时都会下意识抿着嘴,不让牙齿露出来。
果然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即使她整了一次牙,将那些在骨头上生长的坚固钙质用人力强行矫正,依旧无法改变骨子里的怯懦。
就像领班明明说了好几次,她都老是忘记要挺直腰背抬头看路。
“有事儿吗?”
领班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突然走进来的阿妹,疑惑地问道。
也许是化了妆的缘故,本就长得不错的阿妹今天格外好看,领班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站在门口的阿妹犹豫一下,走到领班的办公桌前。
行走中衣玦翻动,没有扣上的大衣晃动着敞开,露出底下被白色衬衣包裹的高耸胸脯,还有将腿部曲线勾勒的极为巧妙的紧身牛仔裤。
领班暗赞一声,想不到这个新来的服务员这么有料,送到余杭好像有点可惜了啊,
“领班,我想再问问征调的事,我跟我表哥都是酒店的员工,能不能让我们留下?”
阿妹微微低着头,小声说道。
领班收回落在她胸部的目光,摇了摇头道:“支援兵团是市政组建的,这也不是我能改变的事情啊。”
阿妹犹豫一下,抬起头对上领班的目光,壮着胆子说道:“您认识那么多大老板,能不能请你跟他们说一下,帮我们留下来,我跟我哥会报答你的。”
领班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在阿妹那张刻意用妆容修饰过的漂亮脸蛋上停留片刻,他突然笑了起来。
“这样啊……”领班揉了揉下巴,站起身走到阿妹身边,“我确实认识几个说得上话人,但是人家未必愿意卖我这个人情啊。”
他说着,突然伸出手去摸阿妹的头发。
阿妹身子一颤,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
“别动,有脏东西。”
领班笑着伸手搭上阿妹的肩膀,手指伸入阿妹批下来的发丝中轻轻撩动。
“好了,弄掉了……我可以帮你问问,但是不一定管用,毕竟这是很大的调动,要花特别大的功夫,人家就算肯帮忙,我也还不起这么大的人情啊。”
他笑吟吟地说着,最后在“人情”两个字上咬得特别重。
正在撩动自己头发的那只肥大的男性手掌散发出微微的热意,阿妹强忍着想要扭头逃跑的冲动,用尽所有的力气轻声说道:“只要让我们留下了,我……愿意做任何事。”
领班露出满意的笑容,把脸微微凑近,笑着问道:“真的吗?”
阿妹下意识地偏过头去,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侧脸,领班看不到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