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泄肾亏别怪我没提醒你。”林苏好不容易挣脱肖予衡的熊掌,披着大衣光着腿就去卫浴间洗洗了,白浊挂在腿上往下掉,这种感觉怪怪的。
肖予衡在床上摊平了望着床顶,身体还在体会刚才的余味,这么舒服的事日后要少做,真是想想都遗憾,但是林苏说的没错,为了长远计,在还年轻的时候就不能纵欲。肖予衡叹气,看林苏在衣柜前翻找衣裤,“那怎么办,我还想着明年春耕后就娶你,那不是结了婚也只能各睡各的。”
林苏收拾妥当,端了热水到床前,让肖予衡自己擦擦,这会儿外头也亮堂了,林苏也点了蜡烛,肖予衡也看到了林苏通红的耳朵尖,肖予衡笑着对林苏说,“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林苏白他一眼,“不还是一个房间睡觉,还是你想分开睡。”
“那洞房花烛夜呢。”肖予衡把杯子一掀,就这么大喇喇的在林苏面前光着擦身子。“就像今天这样糊弄我?”
“谁糊弄谁,你别忘了今天是谁起的头,臭流氓。”林苏没好气的说。“醒来了就别赖着了,快起来,米曲都发酵好了,今天就上灶蒸了酒出来。”
“遵命。”肖予衡说。穿好衣服凑到林苏耳边说,“洞房花烛的时候就让我进去好不好?”
林苏只推开他,却没说不行,肖予衡咧开嘴,现在就开始想着要不然把婚礼提前吧。
发酵好的米放入大木桶,再把大木桶放进锅里,底下大火烧着,出酒口也用陶罐接着。林苏打开放在灶眼旁边的一个布包,里头装着一个陶罐,林苏揭开封在罐口的布,用勺子舀以一勺放进嘴里,“嗯,甜滋滋的。”
原来这是林苏做的甜酒,不过用蒸熟的饭打散,放入些酒曲,密封好在温热的地方发酵几日就可以了。以前林妈妈在家里也做过,所以林苏也知道。林苏做个甜酒冲蛋做早餐,肖予衡吃着说,“要是里头还有几个芝麻馅的汤圆就好了。”
“等到元宵就有的你吃的。”林苏说。
“今天村里起鱼塘,你跟我一块去吗?”林苏说。
“去啊,可是酒怎么办?”肖予衡说。
“没事,我们起的早,等把酒弄好了再去也不晚。”林苏说。肖予衡在厨房里烧火蒸酒,林苏回卧房把弄脏了里衣洗掉,帷帐都系起,窗户也打开换气。林苏坐到床边,想到肖予衡说的洞房花烛夜,时间不多了,要恶补知识点啊。
林苏把屋里屋外收拾妥当,见阳光正好,就在廊下铺开画纸,答应的书生报恩还没画呢,他想等着肖予衡去送年礼的时候他也跟着去城里。
林苏很快就打好轮廓,先画书生,书生半跪在榻前,双手抱拳,后背背着书篓,儒生服却像是小了,露出了健壮的胸膛,正儿八经的行礼道谢,却被书生的斜撇的眼神破坏,书生的眼神望着的方向就是狐狸精晶莹圆润的脚趾头。
林苏画画前就会想好格局,不就是个艳而不淫的书生报恩吗,太简单了。
林苏画的兴起,直到肖予衡搬了大坛子到院子里来,他才回过神来,“酒都出来了?”
“出来了一大坛子,我也不知道出完了吗?”肖予衡说,“我要找个地方把酒埋下去,等过几年就是佳酿了。”
“你又不喝酒,还佳酿。”林苏啐笑道,“把酒搬到阴凉处的廊下放好就是,这就是过年凑个紧,平常你要喝,我可是不准的。”
“管的那么严。”肖予衡眯着眼笑说。
林苏看看日头,“快点,待会鱼都被买走了。”
“就这一村人能买光一塘鱼?”肖予衡不信。
“有人买回家吃新鲜,有人买回家做腊鱼吃,有人买了自己吃,有人买了送人,不止自己村人,还有别的村的亲戚听到风声也过来买着吃,再说了,还要挑些去城里卖呢。”林苏说道。
“我就这么一问,你回一大堆话,既如此就赶紧走吧。”肖予衡说。
林苏数了铜板装在身上,肖予衡锁好门,两人往村里鱼塘赶去,去的时候花妞儿和她嫂子已经拎了鱼往回走了,“你们怎么才去啊,快点去,待会大鱼没有了。”花妞看见林苏便说。
“你家只买这两条啊。”林苏问。
“我娘闻不得鱼腥。”花妞儿说,“再说了过几日我舅舅村里的鱼塘也要起了,我姥姥会帮我家买上几条养着,等我娘生产后再送过来。”
“婶子就是这几天要生了吧?”林苏关切的问。
花妞儿苦恼的点头,“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我爹现在都整宿整宿的不睡觉。”
大槐嫂子拉拉花妞儿,不让她再说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把娘的孕事挂在嘴边可不是好事,幸好这附近也没有别的人,“苏哥儿早些去吧,免得待会没有了。”
“好了,我这就去了。”林苏点头应道,“我知道几个煮鱼不腥的法子,待会我做了送到你家去。”
林苏和两人寒暄告别后,站在一边的肖予衡才又走近林苏身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