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雷亲了亲贺牡丹的嘴角,狠狠的掐了一下她的腰间,嘿嘿的笑了起来:“半个月没在一起,你就这么想男人吗?别以为你在豆腐作坊里面干的那些事我不知道,那些男人占你便宜回来之后,在我面前说的可是绘声绘色的呢,真够荡的。”
贺牡丹觉得自己很无辜,裸露的双臂紧紧地缠着贺雷的脖子,轻易的在他脸上蹭了蹭,哀怨的说道:“我哪有,都是他们自己凑上来,趁我不注意占我便宜的,我又反抗不了,我要是反抗了他们,那我的日子得多难过呀,平日里我被欺负的时候也不见你出来帮我。”
贺雷冷哼一声,“我在那地方都要自身难保了,哪顾得上你,行了行了,快起来吧,要是再见不到我们人,那杜老太婆还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撞门进来,看到我在这屋里面就不好了。”
贺牡丹也十分厌烦的瞪了一眼门口,娇声说道,“雷哥哥,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分配得到一个房间呀?都这么久了,那位赵公子也没见他通知我们呀,他上次就说,有了合适的房间就通知我们的。”
贺雷咬了咬牙,“他那明显是敷衍我们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还是说是受了谁的意,
不如我们今天直接去找孙小梅吧,你好歹是他五叔的未来妻子,多多少少也会给你点面子。”
一听见要去找孙小梅,贺牡丹就十分的不甘愿,撇了撇嘴说道,“我总感觉孙小梅不简单,他年纪虽小,但是能够独自一人撑起这么庞大的豆腐作坊,可见其手段。”
贺雷却是一脸的不屑,“就他那小丫头?呵,还没及笄呢,谁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这可不是他一个人的豆腐作坊,我看,极有可能是那个叫毛凯的小子,平日里也没多少人见到他,但他却是豆腐作坊的主事之一,而且咱们吃的肉可都是他从山上打回来的,要说有本事撑起豆腐作坊的人就是他了。”
贺牡丹想了想,便点点头说道,“雷哥哥说的不错,那个孙小梅,听说分家之前,还是个懦弱自卑的小姑娘呢,不管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变得这么厉害。”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去找孙小梅,说不定也不管用。”
贺牡丹惊了一下,瞪圆了眼睛,“雷哥哥你不会是想直接去找毛凯吧?他那个人气势太强太危险了,还不如去找孙小梅,或许成功的几率会大一些。”
贺雷翘起了嘴角,幽幽的说道:“怎么不行,
我可是看到毛凯跟好几个人交流的时候,那些人一点事都没有,特别是跟孙小梅,不都是有说有笑的吗?说明他一点都不难相处,是个面冷心热的呢,我在豆腐作坊真是受够了,若是能攀上毛凯,我便能借口跟他一起去山上打猎休息休息。”
许是觉得他这个主意不错,心情好了几分,又压着贺牡丹卖力地动作起来,完全不顾屋外面杜氏气急败坏的声音。
也许是杜氏的叫骂声太大,也许是贺牡丹压抑着的声音太小,竟然没人发现屋子里面两个人的苟合。
等两人完事之后,再甩开杜氏去豆腐作坊,时间就已经很晚了。
自从豆腐作坊步入正轨的时候,孙小梅就让工人们从后门去豆腐作坊,比较近,前院是招待客人的地方,他们从前院进的话闹闹杂杂的不合适,因为每天的两顿饭和高额的工钱,自然没有人敢放肆。
但是贺牡丹和贺雷不同,他两人简直是把豆腐作坊的规矩当成了耳旁风,两人想怎样就怎样,如今也都是从前院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
在孙小梅的示意下,赵松阳,大虎,罗芬他们见了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心里有些不屑,但也没有坏了孙小梅的
计划,虽然不知道孙小梅留着这两人做什么,但他们就知道孙小梅是有计划的,就是这样的迷之信任。
这是误会,其实孙小梅并没有什么计划,他只是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是有什么目的而已,但他完全查不出这两人的底细,江源说了,像这样的流民,要查找出处的话,那是最难的,拜托他查了两天之后她也不耐烦查了,反正人在她那里,想知道什么直接从他们身上挖掘不就行了,因此就有了孙小梅放任这两人的命令
此时孙小梅正在招待一个远道而来的贵客,是一个年轻人,是代父出差的,他家就在临近的另一个县城里面,离这里有点远,赶马车的话,也是赶了一天才在今天早上来到这里的。
这位贵客并没有直接来到杨柳村,而是去了镇上的衙门,县令是他的姑父,来到他姑父的地盘,总要去问候一番,于是县令就让胡六江源两人陪同着过来了。
江源湖六对豆腐作坊可谓是熟门熟路,闭着眼睛都能走到这儿。这里对客人都是敞开门飞着,只要是想进来做生意的,不管是大客户也好,还是走族的商贩也好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来。
前院就有半大孩子在那里守着,跟
他们说明来意之后,你可以在院子里面走走逛逛,也可以去到中院看看成品,等到能够主事的人过来谈好价格便可以交易了,就是如此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