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公输隐,口齿不清道:“来人,给本公子把公输隐抓起来,重打二十大板!”
“给我本公子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诺!”
几个侍卫闻言,就想直接上前擒住公输隐。
此时,公输隐指了指一脸虚弱的胡亥,幽幽道:“亥公子,你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头晕,身子发软吗?”
刚才胡亥差点栽倒的时候,公输隐就看出来了。
这是他给胡亥下的毒药起了作用。
此毒无色无味,只针对胡亥一个人。
中了此毒,脸色煞白,面无血色,走路虚浮,甚至身上有红疹子,无解药。
“什么?难道这是你的手脚?”
胡亥瞪大眼睛,怒火中烧。
“是啊,你中了毒,只有我有解药。”公输隐一脸气定神闲,被胡亥压迫了这么久,他也该翻身做主人了,此时看到胡亥吃瘪的样子,简直不要太爽,挑了挑唇角,继续道:“如此,你还要抓我吗?”
“你……你真是好样的!”
胡亥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只要你把解药给我,咱们一切好商量。”
“我徒弟在哪里,你把他给我,我再给你解药,不然的话,休想。”
“你徒弟,被我关在地窖了,一个小孩子被我关进去后,不哭不闹,非常乖!”
公输隐的手握成拳头,心里的恨意加深。
见过小徒弟一面后,他再也没见过小徒弟。
后来他偷偷溜进柴房,发现小徒弟不在,那应该是胡亥为了让他听话,把关押小徒弟的地方重新做了安排。
毒!
太毒了!
陛下的儿子,堂堂皇子,为人卑鄙出心狠手辣,一点也不像出身皇家之人,倒像是乡野之人。
“快点的,把飞鸢拿出来,不然的话,你我都活不了……更别提你的小徒弟……”
胡亥眯了眯眼睛,强忍着从胸膛深处传来的痛楚,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