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是存银子还是存银子,还是存银子呢?”
“这三个有区别吗?”
“有啊!”
几个姑娘不停用自己身体去蹭中年财主:“第一个存银子就是存一千两银子,第二个存银子是一万两……”
说到这姑娘抓住财主的手放自己胸脯上。
“这三个存银子,就是……我们几个随便你挑!”
“那啥,我是来取钱的……”
“客官……”
“那不取了,存,改存了!”
“存多少嘛……”
“那就五百两吧!”
“客官,看你穿着打扮,肯定绝非凡人,小女啊对您可一见倾心了呢。”
“是客官……”
最后这名来取钱的财主,不光没取一两银子走,反而又追加存了一万两银子……
不少来办理业务的达官贵人,看着算账的女子,衣衫暴露,肉隐肉现。
“抱歉大官人,人家刚入行不久,算账速度慢。”
这群老色批看着账房姑娘,眼睛都快变成了桃花形状。
“没事,没事,不急,不急,慢慢算……”
卫渊对端坐大掌柜椅子上的杜三娘,竖起大拇指:“对男人的心理活动,你的确掌控到了极致,牛逼!”
杜三娘忙完抽空跑过来:“世子,给我家瑾郎的腹语功法银子,那…那是从我饷钱里扣的。”
“不用,这笔钱走公家的账吧,如果真能把瑾的舌头治好,我卫某人就算散尽家财又何妨?”
看着卫渊的眼神,识人无数的杜三娘,一眼就能看出卫渊说的是真心话。
“世子啊,怪不得熊阔海他们对你死心塌地,我为瑾郎庆幸,欣慰能追随您这样的人。”
杜三娘说完,安排人拿来账本:“世子,钱庄业绩比之前多出三十倍,如今我们永丰钱庄,已经达到了天亨级,估计两年以后,就可以成为最高的天元级别。”
对账本卫渊看都没看,直接道:“现金流充足吗?”
“充足得很,世子想用钱?”
卫渊点点头:“放出风,就说宇文家要完蛋了,皇帝要废太子,并且对宇文家抄家。”
“然后呢?”
“什么都不用做,一鲸落,万物生。”
“天赐隆钱庄太大,其他钱庄肯定会抓住这次机会,大肆渲染宇文家完蛋的消息,到时候天赐隆钱庄就会发生挤兑。”
“我们可以借此机会,拉拢客户,并且向其他钱庄借钱,加大杠杆,吞小天赐隆!成为大魏北部第一钱庄龙头,你计划的那些什么理财产品,这时候就都可以做了……”
杜三娘点点头,有些激动的道;“世子,我还想再加大点,把南方的钱庄也吞并!”
“到时候借用您的权利,与地方朝廷合作,绑架整个大魏的经济!”
“那时候无论是谁,也不敢动我们,毕竟动则牵连了整个大魏八成地方官的利益,以及亿万百姓的饭碗!”
卫渊吓得浑身一抖,上下打量杜三娘,这娘们的想法太疯狂了,用经济来绑架一个王朝。
但有一点,太平盛世时可行,如果乱世,没有了规矩,那谁兵将多,谁就能拥兵自重,立新的规矩。
交代完,卫渊不敢在这多待,生怕自己作为幕后老板,也忍不住存点银子……
返回卫府的路上,只见朱思勃就像牵狗一样,牵着五花大绑的宇文合礼招摇过市。
自古以来最好糊弄的就是老百姓,听说是他打着汪滕旗号举办的厨神争霸赛,纷纷朝向宇文合礼丢石头,臭鸡蛋,烂菜叶。
卫渊感叹,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这十姓家奴,伪君子,真小人,老阴批……
马车停在卫府门口,卫渊刚下车,就听到旁边一群孩童,拿着糖葫芦玩耍打闹,同时嘴里还念叨着童谣。
“帝非帝,王非王,北冥天狼困敖广。”
“斧头柄,草木茎,北风如刀杀老龙……”
卫渊一把抓住最前方的孩童,取出随身带着的最小碎银子,递给孩童们:“回答哥哥一个问题,这钱就给你们买糖吃。”
“你应该是叔叔啊……”
“呃……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回答我的问题,谁教你们的童谣?”
“是一个我们从未见过,卖糖葫芦的老爷爷,说只要我们背下童谣,就免费给我们吃糖葫芦。”
卫渊把碎银子放在孩童手里后,不禁微微一笑:“这招太损了,以南昭帝的智商应该想不出来,难道是朱思勃那个老阴批?”
院落中,卫渊便看到喜顺手持木剑,在叶无道的教导下不停连连挥动。
“风流三剑第一件,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随着喜顺挥动,木剑爆裂,两道微乎其微的剑气,呈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