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剑仙,汪滕驾到!”
门开,面白无须的南昭帝,与卫渊一行人走出来。
只见汪滕只有一人,身穿皓月白袍,怀抱长剑,对卫渊等人冷冷地道。
“你们这群土鸡瓦狗可以离开了,保护陛下,我汪某人一人足够!”
汉尼拔轻轻推了推叶无道,用蹩脚的汉语道:“你们东方神州有句古话,你们的人都很自信!”
“这人谁啊?体内修为低微,几乎没有,身体肌肉也没有协调性,不对,应该说就没肌肉……”
叶无道怜悯地看着汪滕,无奈道:“一个被我师弟忽悠瘸了的傻逼,不用搭理他。”
“陛下!老臣携全家,哪怕三个月大的孩童都来了,只为迎接陛下!”
花卿桧带着整个花家所有人,包括几位皇子,以及仅剩的一名皇妃,浩浩荡荡走过来。
“父皇,儿臣想您!”
“陛下,臣妾也想您……”
右相带着自己女儿,南乾的生母,以及两位皇子赶来。
“陛下,臣来恭迎陛下回京了!”
随后,整个京城的门阀世家,除了宇文家和梁家,所有家族,文武百官全部到场,恭迎南昭帝回京。
宇文家是始作俑者,梁家不参与任何政治,梁不韦也知道自己废物,所以干脆不做也不错,反正有梁红婵在西凉镇着,也没人敢动梁家……
天坛,南柯身穿五爪金龙袍,祭天,祭祖,而后一步步走向那金光闪闪的龙椅。
“从今以后,大卫江山我的……应该改叫朕了!”
“南乾他们再也不能和本太子作对了!”
“南栀也是朕的!”
“对,还有蟒雀吞龙,当初敢不给朕面子,朕肯定给他们穿小鞋……”
走到龙椅位置时,忽然宇文坚的声音响起。
“柯儿,龙袍脱了吧,与外公和你母后一起跪着,等南昭帝驾临!”
南柯回身疑惑地道:“为啥?”
“你没看到文武百官一个没来吗?昨晚都答应我好好的,结果今天一个没来,这群家伙满嘴没一句实话,特别是那老狐狸花卿桧!”’
“朱思勃也去迎接父皇了?他…他不是说过要效忠我一辈子吗……”
宇文坚轻蔑地不屑道:“把他抚养长大的卫家,他都是说背叛就背叛,你南柯算什么?”
“陛下驾到!”
太监声音响起,南柯与皇后,以及宇文家所有人跪地迎接。
南柯更是双手举起贴好的龙袍,上面还放着传国玉玺,高高举过头顶。
面白无须的南昭帝,被众星捧月般走上天坛。
南柯大喊道:“父皇,你没死,你没死就太好了,都是前线人谎报军情,说您已为国捐躯驾崩了!”
“父皇,儿臣想您啊。”
皇后跪在地上爬过去,抱住南昭帝的腿,哭出了眼泪:“陛下,您终于回来了,臣妾当知道您驾崩,茶不思饭不想,甚至昨夜还梦到了五爪金龙飞回京师的梦……”
宇文坚跪在地上:“陛下,老臣辅佐太子监国,在您御驾亲征的这段时间,将大魏打理得有条不紊,虽不如陛下您在时,但也算是不辱使命。”
南昭帝龙行虎步地走到南柯面前,声音冰冷的道。
“太子,这段时间你监国,感觉如何?”
“很累,让儿臣体会到了父皇您日理万机的辛劳!”
南昭帝狠狠在南柯后背上拍了拍:“太子在朕御驾亲征这段时间,做得的确很好!”
“你个北海王八精,后背还挺硬……”
南昭帝小声嘟囔一句,指着自己心口窝:“南柯啊,你为朕做的一切,朕都记在心里呢!”
所有皇子,百官,无不幸灾乐祸,甚至六皇子这个纨绔干脆憋不住笑了出来。
“太子,随朕来!”
南柯起身,耷拉着脑袋跟在南昭帝身后,走向龙椅。
“南柯,坐吧!”
“父…父皇,儿臣不敢!儿臣之前只是代父皇您监国,如今您回来,儿臣不敢坐。”
南昭帝不屑地一笑,指着龙椅。
“这龙椅看似光滑,实则满是荆棘倒刺,但它扎屁股啊!”
“南柯,南柯啊,记住,欲戴冕旒,必承其重!你还太小,掌握不住,还是让朕来吧!”
六皇子一脸纨绔的大笑出声:“哈哈,大哥的梦碎了!”
南乾笑着对身边谋士道:“把消息传播全国,编排成成语寓言小故事,让今后世间多出一个成语,就叫南柯一梦!”
南昭帝睥睨的扫过宇文家众人,紧接着一屁股坐在龙椅上,但仿佛坐到了钉子般,一个激灵跳起来。
文武百官震惊:“啊?陛下怎么了?”
南昭帝忍着屁股刚刚愈合的剑伤疼痛,挤出